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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br></br> 至少在之前他还能够正常上学，虽然那时候便有了这样的问题，但还能够控制自己的反应，尝试融入集体。</br></br> 任务助手不会无的放矢，这必然是至关重要的提示。</br></br> 他拉开椅子坐到少年对面，看着对方低着头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凝视自己的双手还是已经入睡。</br></br> 单向玻璃外的监控室内，岩谷行雄及一干刑警在旁观这个年轻警察的审讯，甚至还有作为当事人的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两人。</br></br> “里边的不是这次的当事人吗？他们以前认识？”有刑警摸不着头脑地问道。毕竟正常情况下坐在里边的都是他们自己人和嫌疑人，像现在这样让一个无关人士去单独与嫌疑人谈话的话，只能是对方自愿成为了警方的协助人来套话。</br></br> “那个也是警察，就是年纪很小，但是挺厉害的，先看看吧。”在场职位最高的岩谷行雄抱着臂站在玻璃后，说话依然非常圆滑，滴水不漏。</br></br> 松田阵平则感觉这样的视角十分新鲜，低声对萩原研二道：“步好厉害，他知不知道外边有这么多人在看他，感觉心理压力会很大。”</br></br> 萩原研二目光落在双面镜后稍微有些褪色的身影上，轻声回道：“应该是知道的，但他不在乎。”</br></br> 此时，从音响里穿出了年轻警察的声音。令人惊讶的是，他的开场白与案件毫无关联，而是询问道：“你回避视线的情况从什么时候开始的？”</br></br> 对面的少年也没有料到这样一问，头轻轻抬起一点，手指绞紧。</br></br> 他许久都没有回话，影山步也耐心等待，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br></br> 终于，对面沙哑微弱的回答响起：“从……很多年前。”</br></br> “是在福利院就开始了。”影山步说道。</br></br> 对面默认了。</br></br> “你有没有试图克服这个问题？求助过校医吗？”</br></br> 不同于面对刑警问讯的一声不吭，少年面对影山步倒是渐渐有所反应：“……有，但是没用。”</br></br> “我成功过。”坐在他面前的年轻男人竟然说道，“我可以教你。”</br></br> 少年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目光透过长长的刘海看到对面男人正在低头写字，于是稍微胆大了点似的，头抬得更高了些，偷偷地打量男人的侧颜：“怎么做……？”</br></br> “听起来很简单，但是也很难。”影山步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头写字，“我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被霸凌，被所有人孤立，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大人都不帮我。”</br></br> 突然听到了其他人的故事，尤其是对方竟然也与自己有相似的经历，让少年不由得听入神了。见对方又埋头写字，不再继续，甚至忍不住催促起来：“然后呢？”</br></br> “那时候的日子很难过。”男人放下笔，看向虚空某一处，向后靠在椅背，回忆道，“福利院里有自己的生态系统，孩子们面对管理人员都很听话，但是私下里就像原始丛林一样分出了食物链。”</br></br> “不知道你的福利院如何，但是我那里的一切都很原始野蛮。站在食物链顶层的孩子排挤不听话的弱小者的手段非常阴毒，冬天关在厕所浇冷水，在洗浴用品里灌漂白剂，鞋子里藏钉子都不是什么稀奇事情。”</br></br> 男人语气平静，不见悲伤，宛若讲述一个引人入胜的猎奇故事一样娓娓道来。少年听得怔愣，甚至将双手放在了桌面上，入神地听着，表情隐隐有所变化。</br></br> “福利院提供的三餐按照人头发放，但是弱者的配额会被身体更强壮的人抢走，所以没有拉帮结派的弱小者常年只能吃半饱，去讨好其他人的下场也只是固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