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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门买了一包烟。

他就是在这一天学会抽烟的。

从前令人厌恶的味道,此刻却令人沉迷。

可那些焦躁不安、那些压抑愤懑,似乎并未随着烟雾消散在雨天的空气里。

也是在这一天,他知道了心痛到快要痉挛的感受。那天之后,几乎有半个月时间,他没有再联系姜筠,她发来的消息他也并未回复。

但她朋友圈还在持续不断地更新。

温礼昂悲哀地想到,正是因为他见过她喜欢自己的样子,所以,他很确定,那天她说的话不是为了气他。她是真的喜欢上那个叫陈班的人了。

那些扭曲阴暗、不能被他人窥见的想法在大脑里回旋了无数遍,似要破土而出。

直到这个月的最后一天,那天一早,姜母照常给他打来电话,一接通,他就止不住地咳嗽。

姜母在电话那头担心得不行:“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病成这样?”

“没事,可能有点发烧。"他嗓音沙哑。

“这还没事,嗓子都哑了,测温度没有,多少度?”“还没。”

邹淑坋着急:“你快测了温度,发给我看看。”挂了电话,他给姜母发了体温计的度数,刻度停在39.6°C。

邹淑坋发来语音:【这都高烧了,还说没什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吃药了没?待会记得去医院看看,听话哦,别跟你爸那么倔。】

他回:【嗯,好。】

邹淑瑜似乎还是不放心:【你这孩子和我总没句实话,别又为了省钱自己在那硬扛,下午我让小筠去看看你,让她给你带点药过去。】

目的达到,温礼昂在键盘上打字:【不用了,小筠最近那么忙,好不容易周末能休息。)

邹淑坋:【再忙也没有你的身体重要,平时都是你照顾她,刚好是周末,让她也照顾照顾你。】那天下午五点,出租屋的门被敲响。

姜筠一脸着急,站在门外,手上提着从某个药房买过来的几盒药。

看到她为自己担心,他的心竟莫名安定了下来。那天晚上,姜筠出门接了好几个电话。

不到二十平的小房子,连门外的声音也听得一清二楚,虽然开着电视,但温礼昂仍能听见姜筠对着电话那头说“我没在宿舍,我去……北城了。”

“我哥生病了,我妈让我过来看看,他发烧了,差不多40°C,很严重。”

“我出门太急,忘记告诉你了,而且我手机静音了,我不知道你在找我,你别生气嘛。”

“我下次再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不信。”

“陈班,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姜筠生气地挂断了电话。

回到出租屋,姜筠一言不发坐在沙发上,他看到她反复点开某个人的聊天页面,打了一行字,然后又摇头把消息全部清空,紧接着把那个人的消息设为“不显示聊天”。手机就这样被她反面盖在沙发上。

他们吵架了。

温礼昂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意,眼底有回暖的迹象。那天,他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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