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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猜测,只是看着被他用长臂圈住的陆咬枝,挑了挑眉,心道,兄长所想,其实也不算错。
他低头,吻住了陆咬枝。
激烈的吻,男人的气息随着唇/舌顷刻挤走了陆咬枝的空气,吻得她发麻发软,为了站稳身子,只能用手臂抱着嵇照康精悍的腰身。
男人吻得眼眸幽深,嘶了声,用手钳住陆咬枝的下巴,与她稍许拉开距离,哑道:“别舔。”
再舔,他要受不了了,腰腹热得不行,长腿恨不得现在便抵开陆咬枝的双/膝,用膝盖顶着慢
慢研磨。
偏陆咬枝还用那双水润的眼眸无辜地望着他:"可是从前,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吗?"
从前。
又是从前。
嵇照康眸色一沉,不明所以地笑了笑,然后突然长臂一盏,将陆咬枝拦腰抱起,扛在了肩头,如山匪劫良家妇女般把陆咬枝抗进屋内。陆咬枝猝不及防被他一吓,手拍在他结实的腰背上,让‘嵇照云’将她放下来,‘嵇照云’却充耳不闻,直接把她扔在了床上。还没等陆咬枝爬起来,嵇照康的身子便抵到了眼前,充满侵略的雄性气息牢牢地禁锢着陆咬枝,她从他的眼里,望见的是一个猎手捕猎时的志在必得。
他的手指从她的颊侧轻抚了下来,道:“枝枝,我来教你,接吻该如何接。”他稳住了陆咬枝,将小姑娘的呜咽声都闷进了唇/舌之间。滚烫的温度如蛇般翻滚攀升。
从内向外,他要慢慢地将这个留有嵇照云痕迹的陆咬枝打碎,而后重新塑造一个只有嵇照康痕迹的陆咬枝。
这一闹,是小半个时辰。
陆咬枝的发髻又散了,一把青丝被嵇照康握在掌心里,亲了又亲。她的脸颊红腻多香,玉润可爱,依偎在嵇照康怀里,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来。
春衫盘扣半解,露出白腻的肌肤上都落着樱色的吻痕,红得刺眼。但更过分的是被折到膝盖上的长裙,底下露出的白嫩小腿上皆是男人的大掌手印,密密的,蔓延至裙沿,再多的,便被遮挡住,看不见了。
陆咬枝闭着眼,想,‘嵇照云'当真是孟浪了许多。
他们从前便是亲近,也是两个青涩纯情的少年少女好奇地探索,嵇照云总是很照顾她,体贴温柔极了,不似现在,侵略性十足,仿佛恨不得将她择进血骨里,又好似很想在床上弄死她。就像方才,她总改不了从前的习惯,惹不住去舔‘嵇照云”的上颚,她记得嵇照云最喜欢这样了,每次舔一下,腰骨就酸麻一下,握着她腰的手就很更用力些。
但现在,她只要不小心流露出这样的意图,就会被‘嵇照云'狠狠地惩罚。
陆咬枝说不出刚才在‘嵇照云’的手指下吃了多少的苦头,当她含着泪呜咽请求‘嵇照云”放过她时,长眉斜飞入鬓的男人轻笑:“那枝枝记住了吗?”手下的肆虐却不曾停过半分,溅起一池春水。
陆咬枝的牙齿抖索,唇瓣颤颤,那般脑热眼花之际,却不知怎么的,叫她想起了嵇照康。
此时最不该想起的人。
嵇照康也是习惯这般教训她,在她每一次不小心犯了错后。
漂亮的眼眸里带了点笑意,让他看上去和煦极了,那手里的戒尺却丝毫不手软地敲在她的掌心里,声音温润:“枝枝记住了吗?”
她捏着发红的掌心,眼里包着热泪,不敢说没有记住。
‘嵇照云'方才的样子,当真是像极了彼时的嵇照康。
就在这一晃神的功夫,陆咬枝忽然叫出声,身若秋叶般瑟缩发抖,嵇照云”将她拢进怀里,让她的下巴抵靠在在肩膀上,他道:“枝枝刚才走神,在想什么?”在想什么?总不能告诉‘嵇照云’,她在想嵇照康,陆咬枝轻缓摇头,‘嵇照云’不知信了什么,用手指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