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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赞其学识,即使听闻乌香一事,也只是避之唯恐不及,害怕无意中染上,骂了几句,说了些无关痛痒的小摩擦。”
连矛盾和摩擦都没有。
狄昭昭有点不自信了。
会不会是感觉错了?
或者奚诚就是这么一个表象很好,让所有人都觉得他很好的人,但私下就是吸食乌香。
狄昭昭小手不自觉地抓了抓领口软乎乎的白绒绣球,微昂着脑袋看祖父,无措的问:“那还有没有办法?”
他能想到的办法,都没用了。
“祖父还派了人在外查问,”狄松实轻拍他的背,安抚道,“昭哥儿要知道,这世上什么案子都有,不是每一件都能勘破的,或许真相也并不如我们预料。”
狄昭昭抿唇。
爹爹也说过这个话。
可小孩不
乐意,就跟吃不到糖葫芦一样,很不开心。
狄松实看着狄昭昭黑白分明的澄澈眼眸,建议道:“不如再看看?”
狄昭昭小脸疑惑。
狄松实摸摸孙儿的脑袋:“昭哥儿最为敏锐,所有抓到凶手的方法,也脱不开这双眼睛。”
祖父稳重且务实地给出建议:“若还想有进展,要么找个天气晴朗,日光明媚的时候,再仔仔细细看一遍现场,要么……”
他停滞住。
狄昭昭连忙看向祖父:“要么什么?”
狄松实犹豫片刻,还是迎着他的目光答道:“要么去看尸体。”
仵作有的是经验,但没有这双堪称神锐的双眼。
祖父分析:“咱们假设奚诚真的是被谋害,而不是自己吸食乌香神志不清,那他猛地踉跄后退,必然是凶手做了什么,这个过程中,肯定会留下痕迹。”
而实打实的痕迹,才是能写入卷宗的线索和证据。
狄昭昭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和那日一样近黄昏,光线并不算明亮,他握紧小拳头:“走!咱们去看尸体!”
他还是觉得不对,这么好的人,友人口中也是极好的,生活也是井井有条的,还心怀大志,清正有节。怎么会去吸食乌香呢?
要是真被奚诚外表骗了,他也算是长见识了!
狄昭昭紧张兮兮的拉着祖父的衣摆,装作很大胆,很有勇气的样子,朝停放尸体的屋子走去。
他都远远看过了,仔细看也不怕!对,没错,不怕!
相比案子这边疑似受挫。
狄昭昭的上交的答卷,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当那份答卷被第一位批改的夫子拿起来时,这位夫子就忍不住当场好奇地询问道:“这是你们谁的学生?这诗做得,可当真逸趣横生,灵气逼人。”!
甚至忍不住怀疑,眼前小孩不会是看着乖巧,实则内里和其父狄先裕,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这股傻乐劲儿,还有谁?
成功交了考卷,兴奋地哒哒哒跑掉的小昭昭,引得整个考舍的学子侧目。
还惹来一些怜爱的目光。
傻小孩,就这么随便写写就跑了,这年该不好过了啊!
甚至有些自身经验悲惨的,已经想象到小孩被收拾得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默默掬了一把同情泪。
***
狄昭昭兴奋的跑上马车。
小手一挥:“出发,去大理寺!”
随侍看看还空荡荡的学堂门口,有点不放心的问:“小郎君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狄昭昭理所当然地说:“我都写完了,肯定就出来了啊。”
他还要去找祖父呢。
要是不把案子弄清楚,他就跟心头上悬了一根羽毛一样,痒痒得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