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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之处。
“这两个,若是被破开封口,那么会是瓶口褪色成原有模样。”
更不容易被人发现。
“小友对一个新组出来的灵纹,完善改动的速度,当真神速。”
雪兰在破开那个封装之后,基本已经确定沐寒现今是个元婴修士;不过正应着她的性子,她谨慎惯了,非必要不多言一句,看着沐寒不佩长老令牌而大多人也只觉她是金丹,便也装作不知。
她对下边一众斗法论道的修士笑道:
“接下来便要请诸位讲一讲,各自是如何看、如何想这相关灵纹的了。”,
“想来这些都是小友临场新想到,至少也是临场大改出来的灵纹?
“敢用这筑基级的脆弱容器去承载新推出来未经验证的灵纹,我信小友是胸有成竹。
“想来小友不是头回将灵纹一次推导成功了。我实是佩服。”
众人想过须长熙得到的评价有可能会是全场所有人中最高的,但也没人想到雪兰能说出这么句佩服来。
雪兰确实有意捧着沐寒一些,不过她说的话,也皆是真心实意。
包括沐寒在内的别人,看着雪兰,是觉着这人颇富奇想,总有创新。
然,雪兰其实是那等“胆小”的阵法师,不论是在阵术还是其他的什么事情上,她都十分谨慎克制,不轻易下结论,也不轻易做尝试。
在涉及技艺比拼或者才能展示的场合,她更不会做之前完全没有过准备、预演的事情。
这种特征造就了她形象上的四平八稳,但也限制住了她——毕竟她的“胆小”,并不仅仅是在面对外人的时候;她“拘束”“规矩”习惯了,想法便慢慢凝固定型,鲜少有什么灵光一闪奇思妙想了。
很多“胆小”的阵法师是以自己的谨慎为荣的,毕竟,阵法师的突发奇想,一不小心就会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
同时,他们会对那些与自己不同的,总有离奇想法并毫不克制敢于实现的阵法师嗤之以鼻。
而雪兰在这一点上却和那些人截然相反。
总是不能拿出新点子、新想法,走不出新路子一直在走别人老路。
她很苦恼很困扰,但人的性格以及习惯真不是说改想改就能改的;她为此痛苦,但也确实感觉到保留原先的习惯自己会有一种安稳安定安全的感觉。
这种发自内心感到安全的状态,更进一步阻止她做出改变。
因而她羡慕且赞赏那些找一个新方向然后说走就走的人。
如果她发现这个人有魄力说走就走同时还能取得成功那么她就更加欣赏对方了。
沐寒听出雪兰那几乎没有掩饰的羡慕,微微一愣,跟着说:
“前辈谬赞了。
“也是受前辈启发。”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上台的,这个时候不捧一下东道主,那她绝对会认定自己蠢。
“小友之前可有专门研读、了解过崖云一脉?”
沐寒点头道:
“曾经因为一处即将被废弃的遗址听闻过这古战阵师一脉,当时便有所关注。不过更多还是受前辈今日启发。”
崖云一脉,抛开炼制各种战争用阵法不谈,他们的本事还真是用在封装物品上最配。
这不是轻视;修真界封装秘藏,或者是封印某个秘境某个特殊场所,当真是件寻常且对于绝大多数人而言都属必须的事情。
雪兰又提出了之前对其他人提出过的问题:
“我可否破坏这封装看看?”
沐寒道:“前辈请便。”
雪兰并没有将三个丹瓶的封装都破坏;她目光在十阶、十一阶上的两个略作停留,跟着选择了沐寒最先绘制出来的十一阶丹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