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 (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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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是呢,你们别不知好歹。”三皇子显然也有些生气了,鼓起圆嘟嘟的腮帮子,颇为愤愤。
搁往昔,在场几人未必动摇,可如今三皇子是储君的大热人选,南安又是长公主的嫡女......
就在几人犹疑之际,谢勋踱着长步,不疾不徐地走了过来。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今日宫女纵火可以轻拿轻放,明日换个人有样学样,若烧的不是木板房,而是内宫大殿,敢问三皇子又能拿什么赔呢。”
谢勋其人,看似谦谦君子,温和尔雅,说这话时,眼尾犹挂着一点笑意。
然而,在场没人敢轻忽这话的分量,三皇子更是被男人周身清贵不凡的气度镇住,怔怔把人看着,心想这人还是太子哥哥身边的小小伴读吗?为何如今瞧着,人还是那模样,可就是不一样了。
自打谢勋一出现,南安的视线便落定在他身上,挪不开了。
谢勋不理会众人的反应,依旧缓步徐行,到了三皇子跟前,弯腰与之平视:“相信太子在世时,也教过殿下国法家规不可乱,乱了,就易被人浑水摸鱼,造成更大的麻烦。殿下也应听闻,西南那边夷族送来的妃子,意欲行刺皇上,如今天下不平,尤其这宫中,再谨慎都不为过。”
“可,可白苓不是故意的。”三皇子没什么气势道,左顾右盼地不敢与男人对视太久,唯恐一点心思被男人看穿。
谢勋依旧温和浅笑:“那么,我这就派人去把殿下的住所烧了,再向殿下赔礼,说我不故意的,殿下可否原谅我呢。”
“那不能行,你就是故意的。”
“可我说了,我不是故意的,难道我一个朝廷命官的话,还不如一个小宫女可信,殿下着实让臣伤心。”
“不不,你别伤心,我不是这个意思。”三皇子生母早逝,如今养在了皇后名下,身边宫人时常告诉他,为了将来顺利当上储君,这皇城内哪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这其中就有云相。而谢勋是云相的女婿,这一家人都不好惹。
“谢大人可不能妄自菲薄,一个宫女而已,大人尽忠守则,乃朝臣典范,我们也该配合才是。”方才还要他们放人的南安这会儿却是改了口,转变之快,实在令人惊愕。
谢勋却未看女人一眼,眼角余光都不曾扫过,只将长手一扬,示意兵士把小宫女带下去。
三皇子又急了,红着脸:“你们别伤她,她不经打的。”
吕蒙实在憋不住:“殿下显然对我们有误解,刑讯逼供只是下下策,只要人配合,我们会好好审的。”
说罢,一挥手,赶紧叫人把小宫女带下去,省得再生事。
谢勋则将三皇子依依不舍望着小宫女离去的小身板一转:“殿下这时该去皇后那里问安了。”
三皇子回头看向不太对劲的南安,唉唉唤着姐姐。
南安回过神,敛下失态的情状,脸上堆起笑,来到小皇子身边:“礼不可废,是该去见皇后娘娘了,我陪殿下去,这条道殿下不熟,可别再走偏了。”
话语间,南安仍不受控制地往男人身上瞟。
颀长俊挺的男人已在部下的簇拥下,往另一个方向扬长而去,一行人龙行虎步好不威风,与这边几个细胳膊细腿的白面内侍一比,就好似天神下凡,一时间,也将南安带入了一场光怪陆离的梦境中。
前世的那场梦里,临安几度转危为安。
一身携裹凛凛肃杀之气的玄衣重甲,背悬长刀,似战神下凡的男人坐于高头大马上,墨冰似的双眸虚虚投在她身上,不过一瞬,便转了开,长指玩绕着马鞭,只往上一扬,铮铮铁骑,宛如天兵天将从她眼前呼啸而过。
这才是南安心目中金戈铁马,战无不胜的大将军该有的样子。
若说之前,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