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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算明白,数额不会有太大出入,但问题并不在这里,就看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能否想明白了。
云瑶想明白了,但要不要说出来,她也挣扎了许久,一度想把这不讨好的活儿推到谢勋身上。
夜里,烦不过的时候,云瑶胆儿也大,在身旁男人身上拧了几下。
谁料,本以为睡熟的男人忽然睁眼,转过脑袋,黑沉沉的眸,带着起床气,又有着三分稚气,一言不发地盯住她。
云瑶整个人一弹,心想这人可够鬼的,警觉性也太高了。
人一醒,云瑶顿时气弱了,轻拍男人的胳膊,给自己找圆场:“方才我眼花,看到郎君身上有虫子,就想给你掐掉。”“当真?”谢勋问出这话,但脸上的表情显然是不信的。
云瑶也无意同他抬杠,只叫他到老夫人那里请安更勤快些,有什么事儿,他知道的,自己同老夫人讲岂不更好。
谢勋却好似不知,反倒调侃云瑶:“如今你在老夫人跟前比我更有面子,有何话,夫人自己就可以跟老夫人说了。”
瞧瞧这人气不气,仗着男人的身份,不便掺和内宅的事务,还真就想把自己摘出去了。
云瑶也不由得他,握拳头把人一捶:“横竖以后这账扯不明白了,你也逃不了干系。”
谢勋这时正困顿,从善如流:“是,夫人说什么都对。”
说罢,翻了个身,牢牢将云瑶压制住,叫她动弹不得。
男人表态,跟没表一样,云瑶更是气闷,可又拿这人无可奈何,只能作罢。
如今,老夫人再问起账目,云瑶也不知这话该说不说。
最终,采纳了连细的建议,云瑶委婉道:“这账算起来,也是没差的,可就是上头各项的采买价格,孙蝙也不是很清楚,瞧着好像 年四季都是一个价,可听间这马铃警冬季和夏季的价格好像是有出入
的。”
话一出,在场的几人纷纷将注意力投向了云瑶。
她说这话又是什么个意思呢?这账,到底没问题,还是有问题?
老夫人倒是稳定得很,不动声色道:"我们长年在宅中,哪里晓得外头的行情。"
但云瑶既然说出来了,老夫人也得表个态,转头对身边得力的管事嬷嬷吩咐:“明儿一早,你去外头市场问问,务必把后厨那些物品的价查清楚了。”云瑶一听这话,只觉悬。
这府里管事之间的利益关系错综复杂,嬷嬷身处其中,又有子孙在府里办差,怎么可能独善其身。但云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后面如何,也不是她能左右的了。
这日,在南安郡主的安排下,乔雁得以出府,又来见云瑶了,还告诉了她不少这京中的新鲜事。云瑶听后只觉自己活得太闭塞,嫁了人后,连消息都变得不灵通了。但云瑶仍有质疑:“南安郡主说什么你都信,你就不怕被人卖了。”
乔雁却不在意:“她卖了我也没几个钱,又何必这么大张旗鼓地与我交好,我又不是你,还有个大权在握的父亲。”
说罢,乔雁话语一顿,再看云瑶,心情更为复杂:“指不定她就是为了跟你交好,才拉把手帮我的,毕竟京中都知你我交情过硬,比亲姐妹还亲。”
别了,云瑶真有亲姐妹,那还未必了。
但话放在心里,自己品品就行,云瑶可不能说出来。
云瑶问乔雁和那个总兵进展如何,这定亲讲究也多,云瑶那会儿从定亲到出嫁,匆匆忙忙地,也耗了有小半年的时间。
说到正题上,乔雁反而害羞了,眨了眨眼,摆手道:“等成了再说,他家不在京中,还得问过家中长辈。”
"你要真觉得这人不错,那就抓紧了,这一天天的,谁也不知道以后会是什么情况。"
若照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