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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究,要离开就赶紧离开,不要涉入危险之中。
这么一来,便意味着对方肯定知道点儿什么,甚至已经一只脚陷在里面,才会这么着急。
别人提醒他们小心,他们却什么也不做,扭头就离开,是不是有点儿太……不人道了。
思索时,楼泊舟侧对她的耳朵忽然一动。随即,少年转眸望向隔壁院子,黑亮眼眸凝定不动。
云心月问:“怎么了?”
她顺着看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只有黑天一片。
“隔壁有蛊虫在干扰它们。”楼泊舟唇角露出个温和斯文的笑容来,眸中好似看见绝世孤本一样兴奋,“它们已经打起来了。”还是棋逢敌手、生死难料的打法。
真是——
令人欢喜呐。
云心月:"??"
要打起来了不担心一下,这么开心作甚。楼泊舟拉着云心月翻过一堵墙,坐在另一堵墙头上。
墙头有垂柳遮掩,四周无灯无火,只有淡薄月色从乌云洒落,加上他们披着黑斗篷,直接便融入暗影里。院里谁也没发现他们。
一群人举着火把,把一条银蛇与一只蝎子围在中间,神色警惕,却并无吵闹之音。
只可惜,楼泊舟并不止这么一条蛇,在确定这边有蹊跷之后,他将其他无所获的蛇召过来,让它们从后面溜进去查查情况。他反手一掏,短笛横在唇上,轻轻吹奏。
云心月看他动作,担心了一把,连眼瞳都扩大了,不料少年吹奏归吹奏,却是无声之曲。看着少女惊乱的瞳孔,那双温柔深邃的眼眸弯了弯,多添上几分戏弄成功的戏谑。
云心月:“….…”
这人不仅疑似疯批,还有些恶劣。
“怕什么?”楼泊舟吹完,收起短笛,唇边笑意温和动人,“我不会将你至于危险之中的。”生而为人十九年,他只碰过这么一个能让他拥有正常五感的人。上天入地,他都定要牢牢抓住。
绝不会放手。
云心月不知他真实所想,险些翻了个白眼,好歹想起这是续命的金主,便送了他一枚假笑,敷衍一下。
楼泊舟直言:“笑得真丑。”
"??”云心月压低声音,凑近威胁,“你别逼我骂你,我骂人很脏的哈。"
也不知她这句话戳了他哪个笑点,少年埋头,双肩无声抖动起来,像是忍笑得十分辛苦。
云心月:“….…”"
他是真病得不轻。
病得不轻的楼泊舟接下来的举动更大胆,他居然拉着她,从墙头跳落,直直往人群中走去。
云心月:"!!"
她拼命拉住作死的对方,但是没能拉动,反而晃动少年身上银饰,丁零响成一团。清脆空铃的响声随风相送,瞬间引起了小院中人的注意。“谁!干什么的!”站在正中的一位壮汉握着刀喊道,“来人,将他们拿下!”
他一声令下,数个黑衣汉子瞬间持刀冲上来。
云心月赶紧解释:“误会,都是误会……”
黑衣汉子完全不听解释,提刀就上,她赶紧调转方向,拉着少年往院外跑。院子里的人好像很怕他们跑掉,马上便有人堵住院门,凶神恶煞地横刀相对。两人只能停下脚步。楼泊舟问她:“害怕吗?”云心月欲哭无泪:“你说呢?”他们两个手无寸铁的人,对上一群手持利刃的壮汉,有任何胜算?
没有胜算的话,能不害怕吗?
“怕的话,遮住双眼。”楼泊舟反手将腰带从腰链间抽出来,放到云心月手臂上,“一阵就好,保证不会让你见到一滴血。”云心月:“……”
这是什么新的病娇语录吗?
见她不动,楼泊舟抬脚踹走冲上来的两个人,清除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