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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最多是用煤气灶,大抵流程是不变的。
横竖无事,她就搬了椅子到院子一边做针线一边熬药。
院里春光暖暖,药香袅袅,枝头麻雀叽喳。若是不去想前头的命案,眼下好一派惬意。针线做累了便看看院里,琢磨着烤炉砌在哪里合适。
又觉得院里有些单调,种几盆花草添趣也不错,改日等她好了去寻寻看。
抖开手中的衣衫举高了左右瞧,远看其实也能看得过眼,横竖里衣松松垮垮不需要凸显身材。
她现在瘦成一道闪电,哪有身材可言?
谷雨帮她裁布时让她在缝位上多留些富余,说这样以后长胖了放出来还能穿。当时她不以为然,觉得改来改去麻烦,小了重新做就好了。
现在缝了几天才有个雏形,已老实。放个缝份比重新裁布做一件方便多了。重新做一件不说费布料,也费时间。
且自己如今身无分文,全靠展昭养着,怎么好意思处处向他要钱?该节省还是要节省。
手中的衣服翻来覆去,有几处因为缝得厌烦,针脚越缝越粗,这会儿连她自己都看不下去。在心里叹气,欲速则不达,得了,还得返工!
展昭推门进院便瞧见姑娘举着衣衫,早晨出门时他去她屋里瞧过,高热退了,这会儿能做针线想来已经无大碍。
只是病才好些,实在不必费神做这些。
宋青时见他回来欢喜地起身,起得猛了有些头晕,不得不重新坐回去缓了缓才又起身。又忽然想到自己手中的衣衫针脚羞人,忙藏到身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