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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人,走得近的更是没几个,她像是对谁有情意的样子吗?”
“这丫头现在兴许还没开窍呢,等她开了窍,咱们青书还是有机会的。反倒是现在把话说绝了,今后才不好办。”
徐术木然地点了点头,还是有些提不起劲:“本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怎么就……怎么就这样了呢?”
“也是正常,”徐夫人道,“侯府与寻常人家本就不同,咱们先前以常理视之才不应该。”
“好在现在也不算晚,让青书那边多使使劲,丹凤也从中说和说和,没准这事就成了。”
徐术也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点头道:“那就有劳夫人多盯着些了,我是真的不能再待在雁城了,盐运司那边已经派人来催我回去了。”
徐夫人也知道他不能再久留,颔首道:“放心吧,自家孩子的事我能不上心吗?”
…………
谢云沛对徐家很是熟悉,无需仆妇在前引路就熟门熟路地来到花园,找到了那几株开得正好的梨树。
可树旁并未见到徐丹凤的身影,她便转头询问徐家下人。
那丫鬟也不知徐丹凤在何处,便回道:“方才二小姐还说在这等您的,也不知这会儿跑到哪去了。您稍候片刻,奴婢在附近找找。”
说着就跑开了,只留谢云沛和雨停雨歇在这里。
身边有下人跟着,徐府今日又没有旁的客人,谢云沛在这里待得很是自在,并不担心被谁冲撞了。
一枝花枝坠着累累花瓣探到路上,她伸手正欲拨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娇喝,随即一双手伸过来将她紧紧抱住,原地转了半圈。
谢云沛不用猜也知道来人是谁,笑着拍了拍环在自己身上的那双手:“丹凤,快松开!”
徐丹凤嬉笑着松开,待她转过身时又拉住她的手:“你就这么傻愣愣站在这里,也不怕哪个登徒子跑出来冒犯了你。”
“你家里哪来的登徒子,”谢云沛说着戳了戳她的脑门,“何况我身边有雨停雨歇跟着呢,也就是见了你,他们才不吭声。”
若换做旁人这样靠近谢云沛,他们早就出声阻拦了。
徐丹凤笑嘻嘻地晃了晃谢云沛的手:“我听说谢大哥回来了,今日是来跟我母亲商量你笄礼的日子的,你们定好哪天了吗?”
谢云沛摇头:“大哥挑了几个日子,说是让伯母选,伯母哪日有空便选哪个。”
徐丹凤闻言又咯咯地笑了起来:“旁人来请不一定,你若来请,那我娘可是天天有空的。我有时候都纳闷,到底我是她亲生的还是你才是她亲生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徐丹凤不知父母为何待谢云沛这样亲近,徐青书却是知道的。
他也知道父亲这次为何回来,又为何留到现在还迟迟未走。这会儿父亲八成正在与谢大哥商量他与沛沛的婚事呢。
想到这,徐青书面色便红了几分,颇觉得有些不自在。
谢云沛见他脸上红扑扑的,疑惑道:“青书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脸上这样红?”
徐青书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脸,平日与谢云沛相处时游刃有余的模样荡然无存,支吾了半晌不知该如何作答。
徐丹凤也有些莫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觉得确实有些热。
“你若不舒服就回去吧,这是在家里,你不用总跟着我。”
她说道。
徐青书本也不是为她来的,哪肯就这么离开,硬着头皮回道:“没……没有,只是天气有些热,我穿多了闷得慌。”
谢云沛闻言蹙了蹙眉,不解地抬头看天。
今日天清气朗,是春日里最好的时候,不冷也不热。看徐青书穿的也不是很多的样子,怎么就热成这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