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寿妃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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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她索性杵着长剑,笑道:"哦?看来都想要媳妇。"
有几个大胆的年轻士卒,和光棍多年的老军汉见她笑容满脸,便壮着胆气道:“是!有了媳妇就是一家人,自当要为中渡镇效命!”
"苟器说话确有几分道理,中渡镇战死了恁多汉子,又有恁多寡妇,两厢配对反而是佳话哩!"
"周太监,既然我们总兵把我们交给了你,你总得替我们做主吧?"
周玉臣噙着笑意,缓缓点头:"那咱家就做个主吧!"
话音未落,她一剑斩向苟器的脑袋!苟器只看觉眼前寒光一颤,颈后一凉,还未反应过来就被了结了性命!他四肢不自觉地抽搐着,很快,鲜血和尿液就淌了一地。
长剑没有斩.马刀利落,中途那剑刃卡在了骨头里,周玉臣又将它摇晃两下拔出来,重新再砍。整个过程,她一句话也没有说。
轩辕兄弟、何弥等人都看傻了眼。倒是翁崇见她肩膀带伤,动作不大利索,连忙一脚踩住苟器的后背,帮她固定住尸体。
直到那颗人头被拎在手中,周玉臣才扫视众人,道:
“诸君,你们近日见中渡镇烟火渐起,道上的妇人慢慢多了,一时想娶个妻子,回家时有个知冷暖的贴心人。咱家这个阉人也能理解。”
"但你们注意过那些妇人在做什么吗?"
“她们在缝纫你们的皮甲,煮你们的军粮;她们在城外砌城墙、挖壕沟,在山里砍木头、做拒马!”“那是你们的媳妇吗?”"那是我大梁的守城将士!"
众人噤声。帐内帐外一时安静得可怕。
滴答。
滴答。
苟器的人头不断往下坠着血珠子,那水滴声成了帐内唯一的声音。
周玉臣缓缓吐了口气,冷笑道:“丁二娘带着银钱北上,为燕州助饷。她 没有千户百户的功名在身,二没有父母叔婶的亲朋在这。丁二娘为什么还是来了?是跟你们一样要赏赐,跟你们般要安家
吗!?"
军帐下的诸人,脸上都浮出了羞愧的神色。
周玉臣又看向于中的人头,嗤笑道:“先是强迫一个忠义女子,接着又污藏我们的何百户,还政眼咱家说什么要娘妇!届时虏骑来,你的媳妇就是人家的购妇,你的儿女就是人家的羊羔,你全家老小
都是人家的下酒菜!安家?"
周玉臣狠狠将人头砸在地上:“国都没了,安个屁的家!”
金不换进来正好撞见这一幕,被那飞溅的血珠泼了半身,原本胖白的面孔更白了!
他勉强拿出齐王“代表”的架势,道:“周太监,齐王殿下有召。”
周玉臣的两只袖子浸满了鲜血,整个人好似地狱里钻出来的阿修罗,口吻却谦恭礼貌:“明白,请稍等片刻。”
但见她几步上前,对底九低头拱手道::“扈大监,今日的元凶只有苟器一人。在场的军汉都曾随齐王在战场冲锋,一个个都是拳头上可立人的将勇,更不曾做过这等欺辱妇女、污膜同僚的恶行。不如就此罢了,您说呢?"
扈九端视着她那双血淋淋的双手,猜到了她的用意,颔首道:“咱家说你心慈手软,果真是半点不改。罢了,此事到此为止。”
群将大惊。
周太监这样都算心慈手软了,那扈太监得可怖到什么份上?
从这一刻开始,再没有人敢盯着那空荡荡的袍服看,更没有人敢再打量扈九的脸!他们像是大梦初醒 般明白过来:周玉臣、金不换只是代表齐王,而扈九可是代表皇帝在监军!周玉臣又看向何弥,重重地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痛惜道:"何大人今日受委屈了!咱家知道你为什么不做言语,只是,往后不可再如此自屈,免教殿下和咱家心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