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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抛进深渊了一样。
“现在棉因同学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了吧。”"你看,就像我这样。"
“…什么,”棉因困感迷茫奇怪感到无比荒诞地抱着他的触手,忽然发现他们两个的脑电波从未同频过,她钝钝道,“你觉得这样就会让我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气了?”
她像是看病人似的看凯尔特,"会长,我不明白,一点都不明白。"
他真的觉得自己这样可以让别人和自己感同身受。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这其中有什么样的联系吗。他难道觉得她在自残0.O。
“你不明白?”凯尔特突然释然怠倦地笑了,站了起来,满不在乎的态度仿佛与上一秒对待事情态度极端到要对自己下手的怪物与现在这个凯尔特不是同一只怪物。
他闲闲地走到了门口,推开门,影子显得孤独寂寞,“啊,棉因同学,会长这几天有些忙,得等明天放课后才有时间进行补习了,放课后的时间棉因同学可以适当去后厨学习厨艺噢~咦?”
在凯尔特即将要踏出会长办公室的前一刻,棉因严肃地抱住了他的触手,把他从门口拖了回来,“会长,凯尔特会长。”
"我说过了的,会带凯尔特会长去找诺卡斯医生的。"“补习的事情另说。”“凯尔特会长现在的状态非常不好,我很担心凯尔特会长现在的精神状况。”
……话说奥特塞特有精神病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