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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冷冷的扫过为首的教友,情急之下她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上头的名字也是你我可以说的?到了转移的地点你自然会见到。”
"哎,女教友可别生气,我也就是问问。"
赴晏厉声警告道,“下次若是再敢打听上头的人,仔细你的脑袋了。”
"是是是,这些祭/品被我们看的可好了,女教友请放心。"
赴晏闻言又扫视了一圈殿中的人,确认过都没时候点了点头,端着架子道,“既然已经没事我就先走了,隔壁还有人要我去看看情况。”
她踏出屋门后呼出一口气,差点就演穿帮了,还好偷听了几次,听他们一直上头上头的,想来上头的名字是不能被说出来。
她一时半会也想不出救出一屋子百姓的办法,便在整个破庙附近勘察了一会儿,后面是悬崖,前面有大批的教徒守着,进出都需要严格的身份证明,还有不少教徒押着百姓正进行着转移。她没身份证明也没三头六臂,直接硬闯出去是死路一条,就是现在闯出去了也没有坐骑,看这里位置偏僻,她走路也能累死在路上。
索性现在混进了合欢教中,实在不行就等着明日转移这里的人的时候跟着他们混出去。
“真是插翅难飞啊现在。”赴晏走在无人的路上感叹道。
她不能回关押她的柴房中休息,也不能去大殿里休息,摸索到禅房处才找到了她这种“教徒”休息的地方。许是因为转移一事所有人都要前往,因此禅房中并没有任何教徒所在,赴晏坐在院子中揉了揉酸痛的手腕,这才发现手上已经划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