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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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不会……”
立夏没有注意到夏油杰同样对她改变了称呼,她关心的始终是夏油杰本人,“但是这对杰有影响吗?”
“有的。”
夏油杰脸不红心不跳的撒谎,“他会很讨厌我。”
“我的能力「咒灵操术」,能把一切诅咒降服,化作「咒灵玉」,吃下后归我所用。”夏油杰示范了一下,手中出现一枚圆形的咒灵玉,立夏理解他的能力了,这不就是他们以前经常玩的宝。梦吗?
立夏小心地触碰那颗咒灵玉,没什么温度,摸上去凉凉的,这么一个拳头大小的球状物体,要从人类的喉咙滑下,把它吃掉?光是想想立夏就觉得难度很大,更重要的是——
立夏攥住夏油杰的手,表情认真,“杰,你告诉我,咒灵玉……是不是很难吃?”就像齐木楠雄的超能力需要匹配控制器,那么夏油杰的能力代价一目了然,这样的外表,立夏不信它会好吃。
"……"
夏油杰怔住了,他清晰地在金色的暖阳中寻找到了自己的身影。
立夏在看他。
只看着他。
+五岁的夏油杰被繁忙的任务淹没,身形日渐消瘦,立夏越看越不对劲,甚至想到他是不是被学校虐待,可每当她问起时,少年总会用若无其事的微笑敷衍过去。
说「大概是苦夏吧」。
苦夏、苦夏。立夏不喜欢吃苦,也是自那之后,她养成了随身携带糖果的习惯。
若是夏天太苦了,那就多吃点糖吧,甜甜嘴也好。而夏油杰的反应恰恰说明她的猜测是对的,那样的东西,果然不是什么好味道。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夏油杰承受了那个年纪不该有的压力、繁忙。
堆积成山的任务与责任压垮少年未长成的脊梁,立夏心疼得难以言表,她想,那这么多年来,夏油杰还一如往昔地待在那所学校。所谓的出差,根本与她想象中的轻松工作有着天壤之别。
那他们自顾自的疏远,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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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着发的青年把立夏脸上的神态一点一点的刻入眼底,担忧、难过、痛心。你可真不是个人啊。
夏油杰在心底唾弃自己。立夏越是心疼他,他越是觉得胸腔里的恶兽咆哮着、不知足的想要更多,窃喜的情感堵得鼓鼓囊囊。
夏油杰反握住立夏的手,她的手是热的,夏油杰的更热。
两者相碰下,立夏的手像一块手感极佳、又微凉的暖玉,细腻的肌肤蹭上他指节的一层薄茧,高大的青年垂首帖耳,示弱一般,“难吃,像浸入呕吐物中的抹布一样。”立夏心疼得不行。
她抽出自己的手,在包里翻找起来。夏油杰看她翻出一袋被打开过的糖果,她捧着满满一勺在手掌里,撕开其中一颗包装袋推到青年唇边。
夏油杰张开嘴。糖果被舌尖草草一卷,滚入口中。
“还苦吗?”
立夏问他。
“不苦了。”
夏油杰含着糖,舌尖舔过糖果粗糙的表面,甜腻的滋味遍布味觉,“很甜。”
甜的他都忘掉了吞噬咒灵玉时那些作呕的苦。像齐木立夏从不知道,她在夏油杰怀疑自己、怀疑人生时用力拉住过他的手多少次。
来。
名为夏油杰的少年在儿时遇见她后就从中人生品出了绝无仅有的甜味。微笑的黑发少女宛如那道理智的最后枷锁,牢牢的束缚在他的脖颈上,也只有爱意中长大的孩子才能如此赤忱坦然的去对他释放善意与友好。
只有被爱的人,才有勇气去爱别人。这是夏油杰在齐木立夏身上学到的第一个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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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道完晚安,捧着一堆糖果从立夏房间漫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