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了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缀画小说babelor.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全套。”
与客厅的温情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屋内阴阴沉沉站着的路迟。
他看得出来唐镜和那个男人相谈甚欢,但其他的,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懂。不懂他们的交谈究竟代表什么,不懂为什么有个人会用者他的脸,拥着他的唐镜,坐着他刚刚坐过的沙发,称他的女朋友为自
己的女朋友。
这个男人像个突然闯入的冒充者,瞬间剥夺走了他的全部,而唐镜,竟然没有驱逐这个男人。嫉妒,无法明状,却如藤蔓疯涨,那些藤蔓层层缠绕,直至将他死死困住。路迟迈不出脚步,走不出这个房间,更别说亲手把那个男人拖出去。他只能隔着半个客厅说话:“唐镜,叫他滚。”
因为路迟的这一声,交谈中的唐镜和傅见白下意识地看向路迟那边。唐镜想起自己还没对傅见白解释过路迟的情况:“我当时以为你过世了,所以……”
傅见白安静地打量路迟片刻。
他自是不需要过多追问,毕竟以唐镜那种性子从不会赘述自己的艰难,而这简单的一句,包容的或许是他不在的期间真真切切,沉甸甸的痛苦。眼底的愧疚和心疼交织到一起,傅见白伸手把唐镜垂下的发丝拨到她耳后,低低道:“对不起,不该让你……”唐镜做了个制止傅见白说下去的手势。她显然不习惯这种氛围,进而选择了直接转移话题:“所以为什么会躲起来?”
“前段时间,我突然开始遭遇各种怪异的意外。像是家电 类的突然失控伤人,自动驾驶汽车意外失灵 类的,可保安查了全部监控,我家没进过任何可疑的人物,怎么都查不出任何端倪。但毋庸置
疑,有人要杀我。保险起见,我搬出了家里,有时候住酒店,有时候去其他房产。本来安全了一阵,但有天出海在游艇上谈生意时,还是被人推下了海。”
“当时我在海里,船很远,光线也不清晰,我没有看清那个男人长什么样。人昏迷,算是运气好才被人救回来。因为凶手一直处在暗处,我爸把我送去了国外。而想安全,只能先假死。”傅见白口中的也是唐镜非常熟悉的一套流程,毕竟她同样经历过:“所以那个林陆封到底是什么原因,为什么对你动手,还对我?”“竞争对手。”傅见白无奈地叹息,“你知道的,最近反对覆海的人挺多,可能是想进行一些带恐怖性质的警告,阻止公司继续研发,所以要采取极端一些的手段。”
"可是林陆封一副很恨我的样子,不像是单纯为了警告而动我。"
傅见白怔愣一下,陷入思考:“怎么会这样?”
傅见白都不知道原因,那唐镜更不会知道。
两人交谈间,一本书自路迟的房间扔出来,重重砸向傅见白的背。
傅见白被砸得身子一震,背部吃疼,也迫使短暂忘记路迟的两人再次看向路迟所在的房间。
无形的墙立于眼前,路迟的忍耐已经到限度。
他的声调拔高,语气拖长着强调:“让,你,滚,听到没。”
没有激烈的动作或晰吼,但这样的警告如同平静下随时会爆发的火山,内里的岩浆翻滚着,沸腾着,仿佛任何靠近之物都会灰飞烟灭。
路迟不明白。唐镜为什么要对那个人那么客气?为什么不听他的赶他走?为什么把他限制在这间房间里不许他出去?
知道路迟平时没个轻重,唐镜担心地看向傅见白的背,向他确认:“没事吧?”
傅见白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唐镜无需担心:“没事。”
唐镜无奈地松了一口气:“他是公司产的,L公司技术确实不够好,导致他有点故障,有时候会伤人。本来这段时间已经教得挺好了,不知道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叫不住。”
傅见白的脾气倒是好,丝毫没有因为路迟的找茬和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