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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传染,但……”
“呃?”
“我怕你让我喝你的淤血,那种事情不要啊。”
“……”
此话一出,我和顾遇水都沉默了,林子里只听得见风声与篝火噼啪的燃烧声。
“你好恶心。”顾遇水评价道。
你要反思自己啊,为什么会给我留下这种疯癫印象!
还好他没有丧心病狂到让我喝淤血,不过看到他准备放手腕的血时,我有那么几秒于心不忍。
可我没有阻止他的动作,开玩笑,心疼是一回事,我也要活好吗,要不是他自己给我喂毒,又何必要多放血给我喝。
小毒虫将自己的血灌了两个小瓶子,能管我后面两个月。我虔诚地接过小瓷瓶,感觉自己像是吸血鬼。
没有绷带给他包扎,这种时候只能撕下摆了。先给他手腕缠好,又给他胸口撒了活血祛瘀的药。
最后我拿着内伤药,问他,“这是内服的吧。”
他穿好衣服,从我手里拿过瓶子,指头抵开瓶塞,一口气灌完了。
虽然潦草了点,伤势还是处理完成,他盖着我的外套靠坐着,有些困倦。
他能休息了,我可还不行。
检查了他装毒虫的器皿,确保没有蜘蛛、蝎子、蜈蚣、小蛇越狱。他培养的小蛇只有小拇指那么长,还细得像蚯蚓。
又数了数瓶子,十五个,全给他堆到身边,让他像母鸡抱蛋那样带着自己的毒|药们。
做好善后工作,我准备走开,冷不丁被他拽住胳膊,我只好顺着他的力道,在他身边坐下。
“老大,有何吩咐?”
他没说话,身体却很诚实地躺了下去,把我的大腿当做枕头。就你会享受,我的命不是命吗!
现在应该很晚了,可能凌晨三四点的样子,再坚持下就天亮了,忍住。
尝试着挪了下,让自己靠在斜坡上,免得腰酸。我看顾遇水躺得还挺惬意,小声问。
“少爷,你睡了吗?”
“没。”
“我想问一件事。”
“嗯。”
“既然喝了你的血也能百毒不侵,为什么你给我下药,我还能中招啊?”
他眼皮子都不睁开一下,懒懒地敷衍,“因为药是我做的。”
可以理解为特效药,既能对付别人,也能制伏我,反正他总有自己的方法。
“还有问题么?”
“哦!有。”
“说。”
“你究竟还记不记得我名字?”
“齐德龙东——”
“不是啊喂!”立即打断他的话。
“……”
“你其实忘记了对吧。嘁,亏你之前还说我俩名字有缘。”
“狗不用名字。”
“就算是村里的狗也有名字吧!我还这么忠诚,好伤我心。”
“……你叫什么。”
叫爸爸!喊我爸爸算了!
怎么也算出生入死了,居然连名字都忘记,我迟早要发卖他。
我恶狠狠地说:“我叫柳逢山。柳树的柳,逢山开路的逢山!”
“哦。”
“……”哼,我已经不抱希望了,随便你记不记得住。
“小柳子。”
叫谁小柳子啊,和你很熟吗!
“为了弥补根本不记得你名字的错,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什么?”我竖起耳朵。
“杀了我,可以解你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