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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舌尖舔过的一瞬,头皮发麻得瞬间失了支撑的力气,失控的呼吸重喘着泄出唇舌间,喉间难以抑制地在她耳边发出一声闷哼。
宋衿禾却好似被这道蛊人的声音鼓励到了。她吻得更重了几分,热意烘烤着她,侵占她的思绪,混沌她的大脑。
高大的男人早就被她拉拽着完全躺上了床榻。他们侧身相对,唇舌交缠。
宋衿禾热得心口发烧,呼吸也早就乱了节奏。但她仍是越发往他怀里贴去,直至完全窝进他的臂弯。柔软的触感和结实胸膛形成鲜明的对比,紧实的肌肉似是无声的威胁。但宋衿禾却是丝毫没有怯意,反倒熟练伸手去,嘴里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下他的舌尖。腰间骤然被失控的力道紧掐住时,宋衿禾在痛感下回神些许,却是悄悄松了口气。
可算要进入正题了,他今日可真磨蹭。
下一瞬,眼前有暗影涌上,身侧的人突然翻身而上。熟悉的压迫感来势汹汹,宋衿禾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乖顺得像朵任人采撷的娇花。
她的乖顺没有换来男人的怜惜。
这也在她预料之中。
下颌被几指掐住,灼热大掌控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没有窒息的感觉,却比窒息来得更令人难耐。
屋内烛火明亮,将她水光盈亮的嫣唇和瓷白肌肤相衬的诱人模样照得格外清晰。
盛从渊垂眸一瞬,却是压根没顾着多看。急切压下的吻生涩又莽撞,仅凭着本能不受控制地侵占掠夺。
这个吻全然失了章法,也毫无温柔可言。他像一座爆发的火山,将炸裂的火星铺天盖地落向她。
他掐着她的腰,掌着她的脖颈,以一种密不透风的占有方式,想让她无处可逃。可宋衿禾压根没想逃,甚引导似的,热情勾缠他的舌头,熟练撩拨着他所剩无几的自控力。其实宋衿禾并不讨厌和盛从渊接吻。梦里的每一个吻她都清晰真实地感受过。
他每次都吻得她喘不过气来,舌尖被他吮吸得发麻,思绪被他的热情搅得一团乱麻。
身体发软,就顺势让他强势禁锢。他控制不住掠夺,便毫无拒意的接纳。
这种让人胸腔都迸发灼热星火的亲吻,会让人觉得自己被炙热的浓情填满了似的。越是难以承受,越令人着迷。只是今日,他似乎吻得太久了些。她身上散发出的酒香好似将他也迷醉了去,但他又只知道不停重吻她的唇舌,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宋衿禾又开始不耐烦了。身体不自觉生出密密麻麻的痒意,热意已然达到巅峰。
宋衿禾偏头喘息一瞬,在盛从渊下意识要将她掰回前,她先一步含住他的耳垂,在他耳边软声下令:“帮我脱掉。”盛从渊浑身一震,垂眸往身下看去。
她发丝如瀑般扑洒在他的床榻上,身子柔弱无骨般被他圈禁在狭窄的空间中。
脸上的绯红已不知是醉酒所致还是别的原因,浓长眼睫沾着湿濡水光轻颤进他心尖,诱人得令他炙疼难耐。那双饱满的唇被蹂躏得红艳肿翘,微微张开,气息不匀地向他扑洒热息。
她肩头外衫已是滑落大半,露出绸质交领衫,胸膛前褶皱一片。明明什么都没露,却刺得他眼眶发热,呼吸加重。
盛从渊额头青筋重跳了两下,热烈突然停下让他理智稍微回炉些许,生出后知后觉的懊悔。
他在干什么……
宋衿禾同时睁眼,嗓音微哑同样质问他:“你在干什么?”盛从渊心下一慌,就要收手退离她身前时。忽的被她攀住肩膀:"不想要吗?"
那只手顺着他的肩膀滑落,游走过臂膀肌肉,勾缠一瞬他僵直的手指。胯骨被指腹抵住,随后向前,抓住他的证据:"都这样了还忍?"
盛从渊霎时腰身酸软得快直不起了,别处却应在她手指下叫嚣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