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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至死都对你忠贞不渝的男子吗?那就永远不要把解药给他……
“离我家小姐远点!”
清亮的声音远远响起,豁然间打破了这诡谲的氛围。
鹿衔眨眼间就到了眼前,护犊子一般拉开二人之间的距离,将她一把护在身后,凶蛮地瞪着朽眠。
“嘭!”
佩戴着银铃的女娘被丢掷在她脚边。
朽眠看也不看地用足尖踢开她到一旁,别压了她裙裾。
看着来势汹汹的三人,她慵懒道:“哟,稀客啊。”
她抬眸,媚眼如丝看着玄清:“赌坊的阁主不在自己的地盘上醉生梦死,怎来了小女这方小地也不打声招呼?”
孟乐浠猝然看向他,果真人不可貌相,这家伙黑白通吃啊?!
玄清声音里掺着冰碴子:“斋主不也没打招呼,便派了三阶杀手来毁我赌坊声名吗?”
瞬息间剑拔弩张,空气滞涩。
良久,朽眠甩出腰间软鞭禁锢住女娘的脖子,她尚且来不及求饶,就被抹了声息。
“擅自行动的仆役,我自当清理门户,给阁主赔不是了。”她眼中尽是阴恻。
此桩事了,白蔹仔细去瞧孟乐浠在此地可有毫发之损。
“小姐,你来此地做什么?我们寻了你良久。”
孟乐浠有口难言,讪讪笑着,眼睛心虚地瞄着地上躺着的微时。
一把打开铁链的钥匙递到她面前,是朽眠,她低语暧昧着引人遐想道:“豪掷千金,来买了一个年轻漂亮的男人罢了。”
顿时,几双炽热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射穿了一般,仿佛她是什么罪大恶极的负心人。
她欲哭无泪地顶着压力后退两步:“我,我是买了……”
“小姐!你始乱终弃无缝衔接少年郎,那郎君多可怜!”鹿衔泪眼汪汪。
她打着腹稿,很难解释,这是宋斯珩给付的钱,那算不算反倒是他送她的少年郎?
“小姐,抛夫可以,弃子尚需思虑,稚子无辜。”白蔹沉下眉眼,慎重道。
突然气压骤降,寒如冰窖。
背后凉得发麻,几人默契地僵硬着后脖颈,缓缓看向身后。
宋斯珩一脸阴沉,听得一字不落。
完,蛋,了!
孟乐浠和鹿衔瑟瑟发抖抱在一团,为倒霉的白蔹默哀一瞬,并自觉与她划清了界限。
“呵。”
他冷哼一声,森寒的视线轮番扫视过她们,转身便离开。
羡遥刚欲走,随即想起了什么一般,径直过去捏住鹿衔的后脖颈带走。
她扑腾着:“松开松开!我自己走!”
活像被掐住要害的猫。
难得几人像鹌鹑一样乖乖跟着,玄清虽然倔强着不屈,却一边生着她气,一边寸步不离。
热闹散尽,擂台空旷无人。
孟乐浠走到微时眼前蹲下,将自己的外衫披在他赤着的上身。
久违温热的气息将他裹挟,沁着女子的馨香,微时挣扎着醒了过来,颤着漆黑细密的羽睫。
他澄澈乌黑的眼瞳中映现孟乐浠的脸。
是她。
孟乐浠抬手去触碰他的锁链,微时下意识的后撤,抗拒她的举动,逞强着喉间发出威慑。
“嗤!”她没忍住笑出了声,他这分明是小兽的呜咽。
旋即便用钥匙打开了他的锁链。
她指腹小心地拨开他额前散落的发,声音轻柔却有力:“不怕,再也不用害怕了。”
感受到善意的触碰,他得了自由的指尖微蜷。
孟乐浠沉思了片刻,忽地抬眸,杏眼明媚道:“微时这个名字不好听,不如今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