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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绵微微一怔,愣在他的怀里。
她没想到,沈岁寒会用这样的方式安慰自己。
她知道这个拥抱的含义,是纯粹的关心和安慰。但那抹将她包裹的温暖和萦在鼻尖的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还是让她心尖一酸。
有什么,在心底缓慢地、肆意地漾开。
她小心翼翼地抬起手,回应了他的拥抱。只是他不知道,这个拥抱已然多了一份别样的情绪,她悄无声息地贪恋着这抹温暖。
渐渐地,泪水沾湿了她的睫羽,岑绵开始止不住颤抖。
那些一直隐忍、躲避的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倾泻而出。她清楚这个时候,自己不必勉强着假装坚强。
岑绵的噪音也有些发抖,她的声音埋在他的怀里,有些闷,带着鸣咽声:“我……她…她就那么直直地掉了下来……我看到她落在地上…速度很快……血溅得到处都是……我……”
沈岁寒抱着她,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背,轻声道:“我知道,不想了。”
他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发泄情绪。哭够了,岑绵渐渐平复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松开他,轻声和他道谢:“谢谢。”
沈岁寒放开她,微微颔首。他拿来纸巾给她擦拭眼角的泪水。
她问:“情况还好吗?”他轻声安慰:“放心,没什么事。”"你今天回来很晚。""很多要走流程的事,所以回来玩了。"
岑绵仰头望他:“如果是自杀的话,你不会回来这么晚。”
沈岁寒垂下眼帘,清浅地笑了下。他抬手揉了揉岑绵的脑袋:“别再想这件事了,交给我就好。早点休息。”
岑绵耳尖一红,没再过多询问,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她将沈岁寒送到门口。岑绵朝他摆摆手,目送他离开。
高大的背影染着疲惫,但看到她还站在门口时,他侧过脑袋,朝她扬起一抹安抚的笑意。他故作严肃地板起脸,嗓音却是不常用的温柔:“赶快回去睡觉吧。晚安。”
岑绵点点头,小声道:“你先回去。”
月光顺着走廊尽头的窗户洒下,落在他的肩头。他挽起一抹清浅的笑意,微垂的眸中漾着微光。
像是拿她没办法,他微微颔首,率先关上门。
那抹洁白温润的月光还在走廊尽头。
望着空旷的走廊,岑绵有些愣神。
在这个温柔静阗的晚上,心底却有什么在热烈地、肆意地生长着。他的故事里从没有过她。但她清楚,她的心里,已经有他了。
第二天早上,沈岁寒刚到队里,就听到会议室里传来骂骂咧咧的争吵。正巧孟微端着茶水路过,他问:“怎么回事?”
孟微重重地叹了声,解释:“杨雪的父母。来了就大闹一场,叫我们把孩子还给他们。”沈岁寒脱了外套,换上警服,淡声道:"正常。白发人送黑发人,谁都没法接受。"孟微欲言又止,最后只叹了声:“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沈岁寒进了会议室,便见到杨雪的母亲正指着贺寻破口大骂:“你们去把那个凶手抓起来!让她用命偿!你知道我生那小免虑子时候多不容易吗?!难产!我冒着生命危险把她生下来,你告诉我人没
了?你们为什么不保护好她!为什么让那个女生把她推下去?!"
贺寻哪儿见过这架势,连连温声劝慰:“杨雪母亲,您先别着急。这个案子还没有定论,并不能确定是那个女生…….
他不安慰还好,这么一说,女人更急了:“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闺女自己跳下去的?你意思是,我们没教育好,教出来个会自杀的玩意儿?!”
“阿姨,我不是那个意思……”
“还是你们要包庇凶手?现在的社会真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