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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拉,几乎将里面风景尽收眼底。
谢稚气得脸色通红:“松开!”
容峋垂眸瞧了眼女人的手腕,不过这么一会儿已经泛出了微微的红意。他手指微动,松开了手腕的束缚,不过脚腕上的链子却没有解开。
谢稚咬牙继续道:“都松了!!”
容峋没有应声,而是转头又去挑了一根毛笔,食指轻轻 弹笔身,发出叮的一声响。他回过身来看她,目中柔情似水,就像是春日里执笔作画的白衣画师。“容峋!”谢稚的声音里带了几分警告意味。
容峋冲着她安抚一笑,毛笔重重落了下来。第一笔浓重剧烈,立马湿了一半的狼毫。
“嗯……”谢稚一下子没忍住,闷哼出声。
他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她,眉眼温柔,手下毛笔却更深的蘸取了些水液。“不……”
“嗯?”容峋的动作缓慢沉稳,只是偶尔停下笔,垂眸温柔询问,“不要什么?”可谢稚却不觉得他这是一种温柔,更多的是一种折磨。"呃……容峋,够了..…"
容峋视线慢慢往下,黑白分明,鲜艳欲滴。他的目光不动了,只是盯着那里,静静地瞧。
谢稚被他看得更加难受了,从心底泛出来的痒一路辗转到了那处……勾起数不清的七情六欲。“噗哧”,一大股的蜜水渗了出来。从来没有吸收过充沛水液的狼毫,一下子被浸得湿湿润润,黏成了一团。
容峋轻笑了一声,缓缓抽出毛笔,还没等彻底出来又重新送了进去。
“啊……”
容峋照着方才谢稚说话的口吻,缓缓道:“你猜这是个什么字?”这根毛笔的质量不如先前两根,尖端处有细细的分叉,在一笔扫过之后才跟着细细密密的扎人。
"容……容峋!”谢稚几乎是咬着牙叫出他的名字,“好!你很好!嗯……"
容峋微微笑着:“错了,是一个谢字。谢稚的谢。”
话音落下,男人缓缓旋转,又深深的按了下去。
“嗯啊……”谢稚仰躺在桌面之上,目光空茫的望向头顶房梁,似乎陷入了极大的虚幻之中。
“噗叽”一声,容峋慢慢抽出来,在她的胸前又写下一个字,留下濡湿的水痕:“猜猜这个?”
女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身下仍在痉挛震颤。
容峋轻呵了声,俯身凑到她的耳边:"是个稚字,谢稚的稚。"
谢稚似乎终于听到他说的话了,视线慢慢聚焦到他的脸上,眼角微红:"进来。"
容峋没有立时动作,而是慢慢将手掌从她的腰间摩挲至膝盖位置,动作流连而温柔:“你不用忌惮我的,我舍不得伤害你。”
谢稚冷笑一声:“我凭什么相信你?”
容峋将她的左腿放到肩上,低头再度吻上膝头:“就凭你我之间的契合。”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个人一同出声,带起一连串的叮当声响。
“嗯……”
“呃!”
那条金色锁链上缀着一百零八件铃铛,动起来的时候,叮叮当当好听极了。容峋始终垂眸望着她,目光随着他的动作,几乎要深刻的撞到女人心里去:“谢稚。”谢稚猛地闭上眼睛,却又被他生生的撞开:“看着我。”容峋的声音明明与往常无异,却再一次让谢稚感觉到了那股莫名的熟悉。开始遇到的一切温和和温柔都是假的,这个男人同苏璟一样……狠戾、霸道。
她被容峋反复折腾了许久,几乎将暗室里还算干净的道具用了个遍,才沉沉睡去。容峋低头看着女人睡颜,眸色也变得忽明忽灭起来。他的记忆里没有她。
他早年一直在京城,十七岁之后幽禁景山。至今二十四年,他所有的记忆里……都没有她。
可是,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