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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想摆脱秦老二却摆脱不掉,才起了杀夫之心,那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毒妇!”
忽然又有一道声线插进来:“趁秦二不在家的时候,去过她屋子的可不止沈少爷一个。”
众人回过头,那人不知何时凑近的,已经听了小半刻热闹了,忍不住要贡献一份热闹:“我听说啊,她还跟西市那个磨镜匠眉来眼去呢。”
妇人陡然挺起背:“哎呀,你别说,我也看见了。”
“我还看见好几回呢,她三天两头去寻那个磨镜匠,还把人招来屋里过,两人半天都没出房门呐。”妇人撇撇嘴,“你们说说,她屋子里是有多少面昏镜?需要隔三岔五地找那匠人来磨啊?”
“哎哟,她这是没少背着秦二在外偷人呐。”
“不但跟沈少爷通奸,还跟一磨镜匠有染。”
尽管所有人都在说“男盗女娼”,但周雅人的关注点却不在男女私情上。
“铜镜?”他怀里正好揣着面孙绣娘用以献祭的铜镜,这块铜镜是用以陪葬的冥器,按理说不应该捏在孙绣娘手里,她应该是从哪里得来的,此事大有蹊跷,“请问那位磨镜匠人在何处,姓甚名谁?”
妇人道:“那磨镜匠走街串巷的,没个固定的落脚点,也不知道打哪儿来的,之前在西市待过一阵儿,咱也没听说他姓甚名谁。”
陆秉转头问:“怎么了?”
周雅人也说不上来,他下意识摸到怀里那面冰凉的铜镜,隐约觉得这位磨镜匠可能会知道些什么:“你派人去找一下这位磨镜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