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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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仍旧喊着那个该死的师兄。
容峋本想继续惩罚她,可是肩头却砸下数滴水珠。不知道是女人的汗水还是泪水,烫得他身子一顿,方才咬着牙重新动作起来。
衣柜里一阵剧烈响动,直到最后,男人一脚踢开柜门,烛光明晃晃的落在两个人身上。
容峋被那一身的白,刺得眼角发红。他双手掐着女人腰肢,按在衣柜表面,埋头苦干。
“师兄………”谢稚闭着眼不想看他,双手双脚却缠他缠得更紧了。“你……说说话。”容峋咬上女人红唇,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了,还带着急促的喘息:“你想听我说什么?”谢稚不知道她想听什么,她只是想听他的声音。
“啊……随便……随便什么都好。”
容峋呵了一声,力气越来越重:“师兄经常怎么喊你?”
谢稚慢慢睁开眼睛,眸光失神的看着上方:“谢稚……师兄总是一本一眼的喊我谢稚。师兄从来不肯喊我的小名.……”
容峋垂眸看着她,女人细白的脖颈向后垂去,就像冬日里等待凋落的红玫瑰。容峋眸色暗了一瞬,醋意和妒意一起化为了欲望,尽数发作在她身上。“你的小名是什么?”
“阿无……娘亲说,无就是有。什么都没有,才能什么都有。”女人说到这里,声音里带了些许的嘲意,"可惜,天意弄人……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了。”容峋沉默片刻:“你还有我。”
谢稚慢慢靠上衣柜的表面,视线对上他的面容,笑得眉眼弯弯:“是啊,我还有师兄。”容峋抿上了唇,这样子笑容就好像他不过一个小丑。
谢稚抬头吻上他的唇,语气变得缠绵起来:“师兄,别说那些废话了。我只想听你……喘的声音。”哪怕两个人做着最亲密不过的事情,容峋却仍旧忍不住耳根薄红,堵上她的嘴,迅速挞伐起来。月光终于迟缓的越过树梢,进了窗户,照见一地的暧昧与黏腻。
容峋抱着谢稚从衣柜一直转到床上,最后又转到双鸾菱花铜镜面前……谢稚扶着镜框,喘息不止。自从中了情蛊以来,从来没有像这一次得到满足。蛊虫安静下来,她也由着他折腾。
容峋单手握着女人下颌,领着她的目光看向镜中两个人:“阿无,看清你身后的人是谁了吗?”
谢稚不想看,可是身后男人却将她整个人撞到镜面上。冰凉的触感,一下子让她整个人打了个颤,恼道:“容峋!”
“这不是知道我是谁吗?”容峋死死扣着她的腰肢,低头咬上她的后颈,原本清淡的雪松木香早已经化成了浓烈的沉香,混合着略微苦涩的栗子花香,让人几乎头晕目眩。谢稚又气又怒却又胀得难受:“换个地方。”
谢稚一直没有压着嗓音,高高低低叫了许久,如今早已经有些累了,声音变得喑哑起来。容峋格外贪恋她的后颈,每一次舔舐吮咬的时候,女人也总会变得格外的水润酥软:“这里不好吗?”谢稚紧了紧拳头:男人一日不打,就想翻身做主了。
容峋却在危险来临的前一刻,握住了她的双手,十指插入交扣在一起。
“一会儿就换。”
冰与火的感知,在体内迅速冲撞,将谢稚整个人撞得全身血液都要逆流出来。
“阿无,看着镜子……”容峋一张不该沾染半分情欲的脸如今却布满了红潮,他贴着女人脸颊,喘了一声:“叫我。”谢稚下意识抬头,同镜子里的暗沉目光对上。那个瞬间,她觉得容峋彻底要坏掉了。
“啊……”
“叫我。”
“师兄,师兄……”
“不对。阿无,你叫我什么?”
“师兄……”
“再叫。”
"师……"
这一回,容峋不说话了,恶狠狠且极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