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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呸!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不想和姜善静撕破脸的不就是也想分一杯羹吗!”
摸了摸脸颊,刘梅姗嘶了一声,琢磨着下一步怎么做,“老铁镐这边看来是讲不通了。不过,那小枫子看着老成,但仍然是经不起激的年纪……”
思索间,她也没忘了要摘点菜中午炒,便转弯进了菜园子。
一时想不出更好的法子,刘梅姗愤愤地沿着攀爬架摘起长豆角,一边自言自语着,“我妈听说的应该是真的,一个店面和一套房子……老太婆真是偏心,还说疼小儿子呢,居然全都给了大儿子!看来我妈当年那一脚也是天注定的,偏心的人就活该老天收拾,死后棺材都能被掀翻……哎呀!”
“梆!”
刘梅姗踉跄后退,捂着额头倒吸着气,瞪眼看向倒回地上的镐头把,火气就上来了,扬声道,“姜鸿信!姜鸿信!谁让你把镐头扔这儿的!”
“怎么了?什么镐头?”
姜鸿信从菜园子东南角冒了出来,双手环抱着一块石头。
刘梅姗指了指地上的镐头,“镐头用完了不好好收起来,怎么扔到这里了?”
姜鸿信已经看到了,“我正找着呢!怎么跑这来了?”
如果只是普通的铁镐头,刘梅姗再怎么踩,稿把竖起来时也打不到她的额头。
但当时买回来后,姜鸿信嫌原装柄不好用,就特意换了根长的木柄。
这把长柄镐头藏在了茂盛的豆角架下,刘梅姗压根就没看见,正好踩到了镐刃一边,猝不及防之下,镐把不就狠狠打在了她的脸上?
“不是你扔的是谁扔的?”刘梅姗捂着额头,踢了一下镐头,“丢三落四不是一次两次了,能不能长点记性?”
姜鸿信把石头放到一旁,找好位置跳入菜园子中,“最近我在铲屋后的几处小土堆,镐头一直放在附近的啊,怎么跑菜园子里了?是不是土崽拿的?”
“你儿子才几岁?怎么能拿得动?”
“八岁?七岁?”
“五岁!你儿子才五岁!”
见妻子怒气渐盛,姜鸿信老实闭上嘴,深一脚浅一脚地迈过田埂,刚走几步,有个黑色的小破桶挡住了去路,嘀咕道,“还说我呢?这粪水桶用完了也不放到一旁去,没看见就要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