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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唤她前来的目的,更不晓得姚云复为何如此生气。
“那我便再说一次,我们姚家的女儿不入帝王家。”姚云复坐在宁嫔原本坐着的位置上,看着噤若寒蝉的众人。
这一句使得沉默的宁嫔脱口而出:“那斗胆问爹一句,我就不是姚家的女儿了吗?爹,您这么多年抓着姚家不放,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放手?”
也许是太久没有人敢忤逆姚云复的话,一直接受他指指点点的姚信也随之开口:“爹,我才是姚家的家主,您什么时候才能够彻底放手呢?”
父亲与子女之间的拉锯本就是你进我退,这场战役在有的人身上甚至可能会持续一辈子。
姚云复难得地有些沉默,他这次没有发火,沉默地盯着面前的儿女子孙,沟壑纵横的脸上有几分错愕的神情,他在思索着自己是否管得过分多了。这样的举动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他们摸不透老爷子在想些什么,大气也不敢出。
空气中一片死寂,一直到姚云复再次开口说话都无人再出声,他叹了口气,像是就此服了老,他对众人说:“姚家的事我以后不再管了。”从小就在姚府长大的姚信和宁嫔感到松了口气,姚云复终于肯让位了,他虽脾气古怪,说话却十分算话,他们猜想姚云复大概是力不从心了。
只有林挽碧看到了姚云复的眼中的落寞,那一丝陷落下去的神采仿佛让他苍老了几岁,其实她刚来姚府的时候,外公尚且精神翼铄,看到林挽碧想起故去的女儿大病的时候,也比现在的要有神采。
外公者了,林挽碧第一次高识到这个问题。他的背已经不再挺拔,皮肤松地得历害,眼神不再清澈锐利。林挽碧听说,年轻时姚云复是众人口中芝兰玉树的少年郎,可岁月碾压之后,到底还有半分当年的形容吗?
林挽碧又觉得,姚云复对自己其实是有愿情的。母亲姚氏新丧,父亲疲于战场,是他主动提说要将林挽碧送到帝部来。起初林挽碧藏着掖着不要别人发现她读书写字,姚云复知道后,主动安非她去上了
学。在姚梓莹欺负她的时候,公正严明地处罚。
比起姚府的其他人,姚云复已经算得上充满善意了。
但有时候他又坏到极点,把失去女儿的痛转移到林挽碧身上对她破口大骂,指责她不懂规矩时不留一点情面,以至于其他人在看到之后也纷纷效仿,对林挽碧恶语相向。
林免碧还没来得及细想更多的槽糕境况,这种坏又出现了,姚云复正准备要走,看到旁的林晚碧,立马又黑了一张脸,他背对着姚信和宁嫔,话却是说给这二人听的:“一个乡野来的外姓丫头也想麻
雀变凤凰,她无德无才,又不懂规矩,你们也不怕坏了姚氏的名声,我不管你们怎么搞,林挽碧不得参与选秀。”说罢拂袖而去。
不懂规矩,没教养,品德败坏。这些形容宛若贴在了林挽碧的身上,所有人都这样骂自己,不管她再怎么懂事,不管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要还在姚府,永远都有人无休止的骂他,上到姚云复,下到厨房
帮工。
林挽碧自知言行举止已经很得体了,也算得上博览群书,倒是姚府的嫡女姚梓莹嚣张跋扈惯了,经常欺负底下人,可是提到她便是金枝玉叶,提到自己便是乡下Y头。
不过林挽碧已经习以为常这种欺辱,缓过来之后,她从姚云复的话语中找到了关键之处——选秀。原来这二人是为了选秀,召她过来的。
林挽碧脸上的表情变化被宁嫔尽收眼底,她站起身,走到尚目还跪着的林晚碧面前,纤纤玉手抓住了林挽碧的下巴,说道:“看到他是怎么说你的吗?林挽碧,你在姚府的日子并不好过吧,现在你有一
个逃离的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抓住了。"
“娘娘,您也听到了,我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