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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了片刻,她觉得,其实她只是形迹可疑,常宁可是以现在这个姿势抱了自己两次。先发制人唬住了这个傻小子,他定然就不敢多话了。
常宁本人的确不多话,他勾起一脚,将虚掩的房门打开,将挽碧放在椅子上,独自进了里屋。
“你你你,怎么这样?”挽碧指着常宁的背影,这小子从始至终就没有同自己说过半个字,高傲也得有个度,林挽碧愤愤不平地继续说道,“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好歹我也算半个主人。”
常宁仅仅是顿了顿脚步,似乎也没把挽碧这番话听进去,先在屋子里翻找了一阵后出来,仍旧是一言不发,许是将“高傲”二字听了进去,常宁向林挽碧走来之时低着头,倒显得有几分谦卑了。
他蹲了下去,小心翼翼去抓挽碧的脚踝,正欲脱掉她的鞋子,没想到她挣扎得厉害,一抬头便对上了她轻蹙的蛾眉,略微泛着泪光的眼睛,以及绯红的面庞之下一双翕动的朱唇:“你这个登徒子,姑娘家的脚能随便摸吗?”
这力道使得常宁确定了,林挽碧的脚伤并未动及筋骨,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指了指自己的嘴巴。
挽碧这才想起卫樊似乎提过这么一句,常宁将军不会说话,一时羞愤难当,又颇为心疼,不晓得该掩饰更加色彩夺目的脸,还是该向他道歉。
恍神的空当,常宁终于得到机会抓住她细长的脚踝,飞快地褪去鞋袜,取出小药箱,从中拿出活血化瘀的膏药,又指了指挽碧肿起的脚背。
“我懂,你要给我上药。”挽碧想从常宁手中接过药膏,“我自己来吧”。
常宁摇头,蘸了药膏的指尖在挽碧红肿之处流连,尽量小范围地碰她的脚,上药的过程并未惹得挽碧不适,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她道:“你还挺熟练的,多谢。”
说罢林挽碧立马悔了,他驰骋沙场,自然免不得替别人或自己疗伤,如今他好不容易休息一阵,又被迫想起战场上的事儿。
怪不得常宁根本懒得理自己,林挽碧腹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