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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好好的,转眼就撒起酒疯来,魏司南见她这幅样子不由拧起了眉:“醒醒,你走错房间了!”
“哦…那你拉我一把……”幸而这个醉鬼倒还算好说话,魏司南长吁一口气,无奈地伸出手去。
两手交握的瞬间,看似醉得迷迷糊糊的那个人陡然发力。魏司南一只脚抵着床沿,另一边膝盖半跪在床上,本来就重心不稳,被她突然这样一扯,整个人不由自主地倒下来,恰恰覆在一具温热的身体上。
室内一片昏暗,有路灯的光透过窗户斜斜映进来,足以让魏司南看清楚身下那个人的眼睛。那双眼里有捉弄人后佯作的无辜,有恶作剧得逞后的快慰,就是没有半点醉意:“叶九容!”
“干嘛?”明知故问,可这样皮一下她就是很开心。魏司南平时一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此时不知道是借着酒劲还是怒意,苍白的脸上倒多了几分血色,就像一尊精美的玉雕忽然活了过来。
两人之间几乎毫无空隙,近到叶九容可以轻易感受到对方的心跳。这可不是什么安全距离,记取了上一次靠在男人肩上的教训,她下意识地环住了魏司南的腰,不允许他轻易逃离。
魏司南的气息萦绕在耳畔,隐含牙咬切齿的愠怒:“像你这样被溺爱长大的富二代,是不是都有这个毛病?看上了什么,就直接上手!”
对啊,叶九容的心里翻腾着欢乐的小浪花,嘴上却无比正经:“你说的那是高衙内,如今社会主义法制国家,能容许我强抢民男吗?”
“那你现在在干嘛?”那只不安分的手不仅没挪开,甚至明目张胆地往下又移动了几寸,简直…简直……
男人背上的线条早已经绷紧如一张弓,叶九容完全不介意再添把火,在他耳边一字一顿地轻道:“我喝多了,酒后/乱/性听没听过?”
弦,终于断了……就在魏司南耳垂被含住的那一瞬,他不顾一切地挣开所有束缚,丢盔弃甲,溃不成军:“算你狠,我去书房!”
人与人之间的战争呐,通常是谁豁得出去,谁就赢了。摸着犹有余温的床单,叶九容忽然低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