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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锦耙地,耙一段便要回头去看树荫下熟睡的赵小宝,不过一转头的功夫,赵小宝就不见了踪影。
登时春锦心下一慌,急忙呼唤着赵小宝的名字。
正值春耕,山间地头都有人劳作,不少人看到了司杨窜行,春锦一行喊一行找,周边一路问过去,把司杨的行迹问了个大概。
这是去丽娘坟头的路。
春锦匆忙赶到坟前,先前烧的纸钱只剩一团黑灰,被风扬起,四散开去。
周围静悄悄的,空无一人。
“小宝!赵小宝!”……
叫了几声无人回应,春锦脸色发红,蔓延到了眼角。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春锦看向山的那边,一条羊肠小路,蜿蜒向更深处。
丽娘下葬那天,赵小宝就是从这里跑走,摔下了沟里。
春锦迈腿,朝深沟走去。
行至沟边,定睛看去,看到一个瘦瘦小小的身影,他只剩半个身子趴在沟坎上,似乎下一瞬就要掉进沟里。
春锦快步上前,不言不语抓住他的手臂,把他从沟坎下拽了上来。
拽上来之后,春锦没有松手,原地坐下,将他按倒在自己大腿上趴着,另一条腿压住他两腿膝盖弯处,接着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
司杨感觉屁股一凉,还来不及反应,两臀就挨了一巴掌。
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啪——
啪——
巴掌与肉接触的声音清脆响亮,回荡在寂静的深山里。
司杨呆愣了一瞬,而后开始挣扎。
好歹是个大老爷们儿,被十五岁的小姑娘按着打屁股,老脸属实有点挂不住。
春锦估计是气极了,力气大得惊人。
司杨没能成功挣脱桎梏,反而又挨了重重的几巴掌。
“叫你乱跑!你再乱跑!再乱跑!再摔了怎么办?我怎么跟赵二婶交代……”春锦一边打一边说。
司杨屁股火辣辣的,脸也火辣辣的,却挣脱不得,理智迅速被羞恼淹没。
就在他要破口大骂的瞬间,春锦停了手,有温热的水滴落在他光|裸的屁股上,刹那转凉。
司杨挣扎的动作僵住,不用看,他知道春锦哭了,落在他屁股上的,是春锦的泪水。
春锦抹眼泪,桎梏司杨的力度松懈不少,司杨立刻提上裤子从春锦腿上爬起来。
春锦没有理会司杨,她望着远方,眼神空洞,泪水潺潺涌出眼眶,抬手一把把抹去,脸颊搓得发红。
司杨暗骂一声“操!”,拉起袖口给春锦擦眼泪。
动作有些笨拙,甚至称得上粗鲁。
这不是一个傻子该有的神态动作。
春锦回神,看在眼里明显一愣。
司杨心里骂骂咧咧,他滑到沟底摸索半天,除了泥土怪石枯枝烂叶,没有任何发现,不过是一条平平无奇的山沟。
结果他还没从沟里爬出来,春锦就找了过来,不由分说把他拎上来脱掉裤子打一顿。
他这个被打的人没哭,倒是打人的哭得一塌糊涂。
“小宝……你……”春锦被司杨的举动惊住,愣愣看着司杨,眼泪依然往外冒。
司杨袖口被泪水浸湿了,便换另一只袖口去擦,“别哭了,被你一打,我这脑子就灵光了。”
刚好,她们准备晚上回去打自己一顿,现成的理由。
他认命了。
或者说,不得不认命。
虽然可以继续装疯卖傻,不用干活,还有大媳妇伺候着喂饭洗脚,但这日子太苦了,吃的是糠躺的是草,装傻子只能一辈子过这样的生活。
他从没干过农活,也不想干农活,可比起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