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三合一 (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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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上辈子一样,工作起来总是忘记时间。
王改秀把饭做好,就要来敲儿媳妇的房门,走到门口时,就闻到了里头传来的药香气,淡淡的,说不上来的好闻。“大丫啊,先别忙活了,出来吃饭吧,娘今天把腊猪腿煮了,可香了。”
器材条件有限,只有家里这些锅锅碗碗,赵青禾沉浸在制药的过程中,直到刑阿妈的声音从门缝传进来,才回过神来。“娘,就来了。”
腊肉是去年做的,剩下条猪腿一直没舍得吃,总想等到孩子们都齐了,叫大家都尝尝味道,可总也凑不齐,老二今年又是在他老丈人跟前过年,等到这一家人都齐了,得到猴年马月去。荷花娘拿了药便要走,王改秀忙客气两句,“不吃了饭再走?”
谁也没把这话当真的,主人家是假客气,客人就得真客气些,她忙推了,留下个手掌大黄牛皮纸包,急匆匆走了。
一家人囫囵完午饭,刑卫东打了声招呼,说自己要去县里一趟,便骑着自行车出了门。
看着刑卫东的身影走远,赵青禾收回目光,脑子里想的,还是那函授学历的事,干禧年往后,函授学历的含金量大打折扣,可现在不 样,百废俱兴的年代,有那么-纸文凭,是去很多单位的敲门砖。安慧的橄榄枝,自己肯定不能接的,自上次见了她后,赵青禾思来想去,总觉得安慧的精神状况出现了问题,有点像是产后抑郁症。
再想去找她谈谈时,却发现人已经不在大河湾了,听知青点别的女知青讲,是回了县城舅舅家。
要是安慧不提,她还真想不到这上头去。平安县有夜校,刑卫东部队所在的地方一定也有,在哪儿读不是读呢。
拆开荷花娘留下的牛皮纸包,里头是一小沓一模一样的五毛钞票,数了数,一共有六张,这个钱,赵青禾拿的心安理得。
炮制了一上午药丸子,到现在,手腕还是酸的,她从中抽出一半交给王改秀,剩下的自己留着,等下次过大集的时候,去买点制牙膏的材料。
王改秀让刑虎去鸡圈鸭圈里各逮了一只鸡鸭,又拿布口袋把自家一直舍不得吃的白面,装了三十斤,让给林大成家送过去。
儿子说昨天看大夫,他林叔给那人不少吃食,都是些细米白面的,这些花销不能让人家出。
按着往年的惯例,公社革委会十五过后才开始上班,这年月不兴周末,因此,年假休的格外长。
自打刑卫东走后,胡图就托人查李狗剩的老底,不能说没有收获,但是收获也并不很大,隔了这么些年,再去追究当年的事情,难度着实很大。
再者,当年就算是李狗剩算计,但后来,同李玉梅的那段不正常关系,可没人逼着他。
老婆孩子住在城里,等闲不下乡的,那次醉酒做了荒唐事后,如同着魔一般,脑子里动不动闪过的,是李玉梅白花花的身子。
他和李玉梅着实做过一段时间的地下夫妻。
也不知道当年是猪油蒙了心,还是真的喜欢上了这女人,每次去大河湾,总要找理由去李家转转,一到李家,从没有空着手的,吃的穿的,没有不给这家人的。
李家人也上道,他去了,总是会找机会让自己和李玉梅独处,处着处着,往往就上了炕。
以前觉得这家人不错,把自己当亲人对待,他也大方,一个月的工资里,有一半都上交给了李家那老太婆。
现在想想快恶心死,谁家正常的父母会让闺女和一个男人独处,会让闺女无名无份的陪一个男人睡觉。
说句不好听的,这不就是旧社会的暗姐嘛。再者,那张用来成胁自己的照片是哪来的,上头的女人,确实足李玉梅不假,男人却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这说明什么,说明在自己之前,这家人还用同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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