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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怕成这样也勾起了徐瑛的好奇心,“岭南府的夜里就这么令人害怕。”“岭南府不比邺京天子脚下,没人敢犯事,边境之外都是三不管地界,多的是动乱和不定,每个夜里消失的人都不在少数,害怕是常态。”赵同沉眉冷声说出这些实话,有人是不敢得罪大显,所以不会在岭南府门前撒野,但是岭南府外是交界区,这要打起来,那就是混战,谁还管你姓什么。徐瑛陷入沉思,边郡也是交界,常年只与突厥打擂台,双方死伤的都是将士,不像是岭南,受害的都是百姓。
这种势力众多的边界之地,谁掌着钱脉谁就是爷。
徐瑛回来的迟,和余飞是隔壁院子,等大家都歇下的功夫,攀着窗沿就遛了过去。
“你可来了。”余飞心细,瞥了眼外头没人跟踪才开始说些情况,“岭南府里管的严,除开能在后府和住所之间行动,其余地方都有人看守。”赵同摆明了就是有问题,但是明面上绝不会叫人抓住任何把柄,岭南府里守的严可以说是军机要务,莺栗的事情就当徐瑛面说了,坦白的让人觉得不该怀疑他。应该是先前季信来的时候就已经打草惊蛇了。
这个赵同实在比前世还有些难搞,是他们轻看,早知道派个朝中巡抚还能比徐瑛有权利查岭南府的账,最怕的是他们来之前,赵同把账都换了。徐瑛回去躺了两宿,越想越不得劲,总不能一直被牵着鼻子走,于是徐瑛天不亮就起了身,扛着浮光刀在后府训练场上找人过招。一连几日觉得独自练刀无趣,便在训练场就开始招揽对手,“我们邺京的刀法都见识过了,想领略下你们岭南府的路子。”
徐瑛喊完,底下人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半响之后还是赵同挑了把刀,对徐瑛道,“小徐将军是贵人,年纪小,万-真伤了那,岭南府这么和邺京解释,若不嫌弃的话,我这个是主事的斗胆请过两招。”赵同站的笔直,手中长刀直指徐瑛。
徐瑛前世就领略过赵同的刀法,实打实的野路子,当时徐瑛十八岁都尚且吃过一次亏,更何况现在的徐瑛。
正是因为徐瑛不能,所以应了战,银光微闪,是长刀出鞘,徐瑛侧身而立,指节一点点握紧刀柄,蓄势而发,迎面接上赵同第一刀。徐瑛手臂被震的发麻,浮光刀丝毫无损,倒是赵同的刀起了裂纹,恍惚间徐瑛瞥见他上扬的嘴角,像是对这把刀莫名的好奇。徐瑛抽刀,自手中翻转,转而发起攻势,双手握刀一点点逼近赵同,意在那柄刀,可对方身型流利——躲开。徐瑛反应神速,回身勾着刀贴在赵同面门,二人隔着赵同挡刀,侧目就能对上。
“赵主事,我年轻气盛的爱逞强不服输,真要伤了你,可千万不要怪罪。”徐瑛勾刀往里压,刀刃相接星火四溅,二人双脚使力飞速后退,至墙根处徐瑛脚底发力,迅速转身抽刀划过,赵同那柄刀下一
刻断成两截,人也回转过去,脸上赫然多出一道血痕。
场上人惊呼一声,赵同也顺势握刀拱手,"小徐将军好身法,是我等不敌。"
这一场徐瑛感受的出来,他根本就没使出全力,反倒他身法伶俐,徐瑛无从下手,这种时候她还得上前道歉,“我下手也没个轻重,赵主事还请不要见怪。”
赵同摆手称无妨,二人客套着往回走,不远处有抹茶白的身影,笔挺又清瘦。
徐瑛看的眼熟,凑近些才看清是公仪忱,惊讶的人都是小跑过去,“先生你怎么来了?”
赵同那夜就得到的确切的回复,四部之一的文德殿殿首,真的从邺京回来了昌都,如今出现在岭南府中,也在他意料之中。
“小徐将军您叫他先生,那这位是?”赵同故作糊涂。
徐瑛来岭南府第二日就写信向公仪忱求助,公仪忱叫她别轻举妄动,没想到人却亲自来了。
徐瑛面上可怜的开心,为赵主事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