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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走到十二的位置了。
“快十二点了，现在做饭应该也要来不及了，不如我们出去吃一点吧。”江晚眠偏头朝顾清晏看过去，接着说，“等晚上我给你做一桌好的。”
顾清晏这时也注意到了时间，盘算了下，轻笑一声，“不用，咱们在家吃。”
“嗯？”江晚眠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那我去做。”
还没进厨房便被顾清晏拉住，“不用，我叫了餐。”
小臂传来被攥住的热意，体温似乎也升高了些。江晚眠“噢”了一声。
顾清晏好像忘记松手，两人还在僵持着。
敲门声骤然响起。
江晚眠吞吞吐吐，最终也没说出什么。
“应该是叫的餐到了，我去开门。”顾清晏此刻面上稍显沉静，深吸了口气，便放开她开门去。
饭菜被顾清晏打开包装放上餐桌，江晚眠认出是静圆斋的餐。
她记得静圆斋是没有外卖的，转而想到顾清晏的身份，让静圆斋外送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江晚眠心中仍存有疑惑，“你什么时候订的餐？”
顾清晏把筷子递给她，“来的路上就订了。”又叮嘱了一句，“趁热吃。”
接过筷子，江晚眠随意问道：“你从公司过来的吗？”
“对。”顾清晏计算着时间，他接下来还有会。
两人吃饭都很安静，有时顾清晏会给江晚眠夹菜。
江晚眠看着面前快堆积成小山的菜肴，扯了扯嘴角，连忙扯了一个话题，“你等会儿吃完饭还要回公司吗？”
顾清晏点点头：“等下要回去开个会，吃完饭就走。”
这个答案听得江晚眠有些恍惚，她本是随意一问，可谁料顾清晏时间竟然安排的这样紧，唯恐耽误他的工作，江晚眠体贴地说，“你今天很忙吗？要是太忙的话我们也可以改天约晚饭。”
闻言，顾清晏挑眉笑道，“你这么体贴啊。”调侃完，又补上一句，“放心，咱们约好的我不会放你鸽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晚眠耳根泛红，低头向他解释，“我就是担心你工作忙还要挤出来时间，怕耽误你工作。”
顿了两秒，又找补：“这不，咱们也在合作嘛。”
只听她上一句话，顾清晏只觉喜不自胜，眉目都舒展开来。
可她下一句话，就让顾清晏僵了一瞬，恍惚一阵，他缓缓开口，“难道咱们不合作你就不关心我了？”
江晚眠真的觉得他们现在的氛围有些说不清的暧昧，比起这种不明不白的情愫，她更想要把感情清清楚楚地讲出来。
“当然不是，不合作我也会关心你。”回答着，江晚眠更加坚定了今晚捅破窗户纸的决定。
听见她的回答，顾清宴眼角的笑意加深。
吃完饭后，顾清宴动身去公司工作。
江晚眠坐在沙发上回味着刚才令她眩晕的感觉，心跳逐渐加快。她深呼吸，希望自己归于平静。
而后，想起前些日子承诺过谢女士，自己不忙的时候会去看她。
现在想想，是该到兑现的时候了。
于是乎，她下午便拎了些东西去顾家拜访谢女士。
见到她，谢韵之自然开心，亲切地拉着她坐下，“有几天没见了，今天还想着要不要去看看你呢。”
“我这不是来看您啦？”江晚眠笑盈盈地说。
谢韵之神秘兮兮地说，“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江晚眠从未见过她这般模样，顿时产生了几分好奇。
只见谢女士从一旁的书架上，拿出一叠厚厚的相册。
江晚眠瞬间明白，这里面大概都是顾清晏的照片
![[聊斋]寡王的飞升路](http://babelor.com/images/2375/e6035004633759f002af21b0641bfbe4.jp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