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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黄时雨都受到波及,如此低压令她周身不适。心道思渊也太失礼了。
身为晚辈怎能如此直视长辈,不,那都不叫直视,分明是睥睨。
华山长不敌,只好拿出气势压黄时雨,板着脸呵斥:“这里有你什么事,还不快回家。”可我还有好多问题呢?黄时雨不大情愿,却也是个听话的小孩,只好欠了欠身怏怏离去。
韩意淮眸色凌厉,起身离开。华山长浅浅叹了口气。点到为止,既不能也不敢去拦肃王。
黄时雨闷头往前走,还在想报名画署的事儿,得要册籍保人画押等证明身份的文书,那就不得不求助阿爹,势必也要暴露自己恢复自由身的秘密。有没有其他法子呢?原本今天就能问华山长,岂料半路杀出陈咬金思渊,害她失了问上一问的机会。
又得耽搁三五日。
想得入神,冷不丁就撞上一堵人墙,黄时雨怔怔然退后两步,“对不住….…”她人钝钝的,痛觉似乎也比正常人钝一点,道完歉才去摸撞疼的额头。
韩意淮忍俊不禁,“小木头,你撞到人也不知抬眼看一看撞了谁吗?”
黄时雨蓦地抬首,“思渊兄?”
这人怎么神出鬼没的。
仿佛听见了她腹诽,韩意淮没好气道:“我发现你走路只管盯着脚下,常常瞧不见我。”
“你方才不还在华山长那儿,早知你离开我就不走了。”黄时雨懊恼。
“怎么,你找他有事?”韩意淮问。“那可不,天大的事!”黄时雨道。“问我呀,说不定我也懂。”
黄时雨心头一亮,开始认真打量他,“其实能不能解倒是其次,关键得保密!”韩意淮举三指发誓:“保密,保管给你保密。”
黄时雨觉得死马当活马医也未尝不可,况且他看起来就像见多识广的,便照实说了自己想报名画署却又不敢惊动家人,两下里为难,不知可有其他法子能行。她怕暴露自由身从而不自由。韩意淮以为她怕家人阻止画道。
两下的认知都得隐瞒报名画署之举,倒也算殊途同归。
韩意淮一手抱胸另一手支着光洁下巴,显然是在思索。黄时雨道:“要不你慢慢想,我先回去,明日再抽空拜见顺便请安。”
韩意淮连忙攥住她纤细的腕子,“急什么,我只是在想用哪个法子才显得低调些。”黄时雨道:“能报上名不惊动我家人就行。”“跟我来。”她被他半拽半哄带回了舍馆。
韩意淮走进书房,在书案下的暗格翻找,抽出一张名帖,抬眸竟发现黄时雨还站在门口,不由气笑,“你倒是过来呀。”
黄时雨受不住诱感,果然走到他身边,韩意准两指夹着名帖晃了晃,“看见没,陆宴的名帖。我再带你去府衙补办一张册籍,加上这个,直接投递,连面试这一遭都替你省去。”
当他说起“陆宴”二字,黄时雨已经瞪圆了眼。确实想另辟蹊径,但没想过思渊直接给她送终点了。有陆宴的名帖何止可以报名,连报名前的面试关卡都省了。不知省去了多少麻烦。
“这……这,思渊兄大恩,小的没齿难忘……”她激动不已都有些不会说话了。往常也不是没激动过,却从未像今日这般,右膝莫名酸软,脚下又像是被什么绊了,总之站不稳,只能直勾勾扑向了恩人。
恩人思渊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里,一脸无辜望着她。
“呃。”韩意淮闷哼一声,与黄时雨抱个满怀。
惊魂未定,黄时雨趴在他怀里扭头看向他,未料这样一个举动将自己的唇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的。两人俱是浑身一震。
黄时雨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想说对不起,话到嘴边就被吞没。
反正亲都亲上了,哪能蜻蜓点水。韩意淮当机立断以掌固定她脑袋,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