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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能了解多少?!”
“所以,你才要这般处心积虑地报复我?!”
“呵……
原来,八贝勒福晋也不过尔尔……
你以为一剂汤药除了让我心存猜忌还能如何?
没错,确实是它给了我扭转局面的希望。
时过境迁多时,福晋仍然记忆犹新,其心细如发,绮瑶不得不道一声佩服。
不过,令你满盘皆输的关键并不在此!”
眼眶涩涩胀痛,雨水不停沿着下颌描画着我的面庞。
历历在目的是我们在屋檐下共同拥有的欢声笑语,胜过千言。
“是你的自作聪明。你以为你的所作所为可以瞒天过海,天衣无缝吗?试问,绮瑶一个女子可以看透的真相,爷又岂会遗漏半分?!
你定然想不到吧?!
真正将你的龌龊诡计泄露无疑的正是一本稀松平常的楷帖!”
我深深地注视着她,艰难开口。
“不!没有可能的!”
“不错!福晋的心思果真周到。张廷玉大人的真迹只见于《起居注录》与诸公文之上。料想除了寥寥内阁大学士与圣上还有谁有幸得以一窥?
想来,我一个久居闺中的妇人当然无缘一见。贝勒爷向来无心书画,当然也不得蹊跷。所以,妾虽日日与福晋吃茶研墨,却也不识庐山真面目,落得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笑话……
福晋,那时的你必然十分之得意,心下嘲讽绮瑶的蠢笨无知吧?
然而,上天是公平的,总还是眷顾我的,总还是可怜我的孤苦无依。
任你再机关缜密也势必不会料到,还有一个人可以将它一眼看穿!”
英气暗蕴的漆眸定定地望着我,寒气逼人。
“福晋你可算出贝勒爷不久前的那晚寿宴,咱们共谱的那幅百寿图?”
我错愕地僵直了冰冷的脊背。
“是年羹尧!”
“呵呵……福晋,我可曾说过,您的聪慧实在厉害得让我……害怕!
认定那笔迹的正是我二哥!是我借贝勒爷之名,送您临摹的小楷副本与他鉴赏,也是我二哥的回答解开了贝勒爷和我一直纠结在心头的那个疑问。这竟是临描了那个朝廷内外最炙手可热的一品大员之作。你说我能不欣喜若狂吗?!
若非那一日我二哥的冒昧贺寿,也许我永远还是个呆傻愚昧的年绮瑶。
哈……你算来算去终究还是没有算出我二哥的存在,更没有料到我二哥这个翰林院检讨会无意揭穿你丑陋的面具。”
“翰林院……翰林院……”
“不错!我二哥早在张廷玉入驻翰林就已在朝为官,更曾与他同僚多时,朝夕相对,岂会不识他的字?!”
混沌初开,我遥遥欲坠。
“不过,你大可不必担心。家丑外扬的道理不是只有你一人晓得!……
二哥并不知道咱们贝勒府里的这等丑事。相信就是贝勒爷知道了也会如我这般遮掩了事吧。
贝勒爷虽然惧内,但是他终究是一个男人,一个拥有最至高无上的姓氏的男人。
你说他会原谅一个弃他颜面于不顾,与他人暗通款曲,连一个孩子都吝于给他的女人吗?!
那画轴贝勒爷可曾替我归还福晋了?
语倾那晚病重,我可是眼见咱们爷铁青着脸站在西院里整整一夜呢?
您说,爷是为了什么?为了谁呢?
是为了语倾姐姐的病情,还是您那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呢?
呵呵……只可惜了那玲珑剔透的青玉盒了……
爷如何处置你,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因为……你已经输了,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