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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不着。
沈宁喊裴母过来喝药,裴母却不肯。
她觉得补气血的药这么贵,她不配喝,便说自己没病不用喝药,只让沈宁和俩孩子喝。啥家庭啊,还能没病也吃药?
沈宁就让俩崽儿一个小心翼翼地捧着碗,一个拿着糖给奶奶喂药。裴母没辙儿,怕孩子端不住再洒了,哪怕洒一滴都心疼呢。她只好忍着心疼把药汤给喝掉。
最后又在“我不吃不吃”的声音里被俩崽儿强行喂了一块糖。
小珍珠眯着大眼,“奶,糖甜不?”裴母点点头,声音也软得很,“甜,特别甜。”
她有一种看到以后会过甜日子的感觉。
吴秀娥听着他们的欢声笑语却是怒火上涌,跑去灶房又开始摔摔打打,恨不得立刻把东西分开,把二房赶出家门。
她正骂骂咧咧的时候,身后传来裴大伯和大伯娘的惊诧声:“童生侄媳妇?”
吴秀娥顿觉不好,羞臊得满脸通红,忙辩解道:“我、我骂那只混蛋老母鸡呢,还没冬天就不下蛋了,非得宰了它。”
她以沈宁杀了一只鸡为由,把这只母鸡留下了。沈宁没和她抢。
她作势去打鸡赶紧走开了。沈宁等人听见声音就迎出来。裴大伯和大伯娘之前听裴母说沈宁租到房子了挺惊讶的,这会儿过来商量帮忙修房子的事儿。
这两天下雨,地里泥泞不适合下旱地,他家就两亩稻田俩儿子就侍弄了,裴大伯就在家里编草鞋、草席什么的。
正好听见吴秀娥在那里咬牙切齿地谩骂。哎,这吴秀娥真是不像话,有损童生娘子的颜面。
西厢狭窄憋闷,裴大伯和大伯娘也不进去,大家就在院子里坐着说话。
沈宁:“原本应该我们过去的,可二哥还伤着,只能麻烦大伯和大伯娘过来帮我们拿个主意,看看那屋子要怎么修。”怎么修,自然不需要别人拿主意,但是需要他们帮忙。裴大伯感受到了来自晚辈的依赖和尊重,即便自家要出力帮工也乐意。他笑道:“二郎媳妇儿是个能干的,我本以为老谭家不好打交道得费点口舌呢。”他之所以要主动帮忙,也是之前和老谭家有点交情。当初老谭家过来落户的时候他帮衬过,老谭家对他也挺记好儿的。
沈宁自然说了一番老谭家的好话,“只见着谭婶儿,没看到谭叔和他家大儿子呢,我一说裴庄谁家的,谭婶儿就挺和气的,当即就答应借房子。”裴大娘也挺惊讶的,“以前看谭婆子很抠门儿泼辣的一个人儿,没想到现在这么大方呢?”
沈宁笑道:“我觉得可能是看大伯的面子。”
她看得出大伯很看重情面,所以抬一抬长辈的面子让他高兴。
至于真正原因,可能有大伯的面子,也可能谭婆子对装端夫妻有意见,故意借给她胴应那两口子,还可能谭家日子好过了,不在乎闲置的那三间草屋子,反正他们不回来住就借给自家住着,也算免费请
人帮忙看屋子,免得鼠啃虫蛀的再塌了。
说几句家常,他们就拐到那个屋子上。
沈宁已经和裴长青仔细描述过,裴长青也拿出了修缮方案。因为是别人家的废屋子,自家借住一阵子自然没必要大修。
修修屋顶、抹抹内外墙皮、铺铺室内地面、修补一下窗棂,基本就可以入住了。这个修和现代装修自然不是一个概念。修屋顶,就是把腐烂的麦草换换,用黄泥糊上。抹墙皮,就是用黄泥把坑坑洼洼的墙皮再抹平。修窗棂就是把烂掉的窗棂换掉。
比较简单。
装大伯:“你们家攒了多少麦草?我家里有点,再问问你三叔四叔家,归拢起来就够了。修窗户好说,你大哥会点木匠活,让他做,抹墙皮也容易,咱们都会点瓦工活儿,一起动手喊里喀喳地半天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