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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地,见此,她又是一心酸。
哽咽着,又急慌忙将衣裳换了便马不停蹄跑了出去。
一边逃离,一边想着,这地方,她此地都不会再来了!
一路没看见什么侍从,就连院落也没看洒扫之人。风游离在身上,有些凉。沈岁岁捏紧了身上的衣物,总觉得自己还置身在温泉里一般无助羞窘。
回到里屋,青玉还没醒来,沈岁岁稍稍掀开被褥,得见方才上过药的地方消了肿,心情这才好受了些。
这算是她唯一的慰藉了。
而今静下来,她又情不自禁忆起方才在石室内的一切。甚至还有看见萧韫庭抛出的衣物上面沾染的粘稠白痕。
她终于想起,那物在为青玉擦拭时也瞧见了——
从女儿家最是隐蔽之处涓流出来。
她蹙紧了眉心,思虑那到底是什么?
倏尔,她听见一道气若游丝的轻唤,“小姐……”
“青玉!”
沈岁岁回过神思,连握紧人的手,指尖撩开胡乱搭在青玉额前的秀发。
只见清秀的少女缓缓抬起眼皮,恍惚转醒。沈岁岁又惊又喜,连道:“你醒了。”
“小姐。”青玉又唤了声,身上的酸涩痛楚泛来,让她回忆起了自己的情况,眼睛一眨,淌出一行泪来。
“小姐……我……”
“别想了,那些都过去了。”沈岁岁竭力忍着没哭,安慰道:“现在重要的是,先将身子养好。”
“是……小姐。”
青玉凄苦流着清泪,手也死死回握住掌间攥着的小手。
“小姐,那人……”她顿了一顿,小声道:“是为了救我。”
纵使没指明,但沈岁岁也知青玉口中之人是指要了她身子的人。
“救你?”
“是。”青玉抹了抹脸上的泪,道:“奴婢被那些逆贼带走后,是他救了奴婢,他告诉奴婢若是想活,便陪他演一场戏。”
她没忘记醒来的场景,是在肮脏不堪的茅草屋里,废弃腐朽,潮湿的稻草堆砌成小山。那些逆贼就将她扔在那样的地方。
狞笑的,粗鲁的像饿狼一样朝她扑来,她甚至都已经做好咬舌自尽的准备。
可就在这个时候,门口进来了一个男人,又将她带走。
她得救了,那个男人承诺不会害她。
可绝处逢生的喜悦没有维持多久,她才意识到自己早被下了药了。
“所以……”
青玉对上沈岁岁黯然的瞳眸,安慰一笑,可泪却止不住的在淌。
“所以最后,是奴婢求的他……小姐!奴婢不怨他,若不是他,奴婢已经生不如死了……”
“青玉……”
沈岁岁喃喃低唤,极力忍着的泪到底是滚了出来。
“小姐,为什么我们命这般苦?为何萧国府要赶尽杀绝?奴婢不明白。”
戚戚哀言携着泪夺眶而出,沈岁岁抿着唇瓣,流着泪没答。
原来,青玉心里也是如明镜的,今日遭此的劫难,皆是因为府里的“自己人”。
“小姐,我们回府好不好?”
“你的身子还没好。”沈岁岁掀唇,她明白,青玉也是想回去直面一切的明枪暗箭。
“无碍的,小姐。”
被这样恳切涟涟的泪眼望着,沈岁岁说不出拒绝的话,更不愿伤了青玉的心。
“好。”
话应下了,青玉便是说走就要走,待日移正中,两人已坐在了回萧国府的马车之上。
是庞译安排的,可他的主子萧韫庭早已离了这不见人烟的府邸宅院。
她本以为萧韫庭不会轻易放她们离开,庞译又绝不会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