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1/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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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
“晏白,尊主人呢?”是合欢的声音。
晏白的声音有些低沉也有些气恼:“找!主子应该就在这里。”
“可是这里就这么大地方,主子能去哪里?床上没有,温泉里没有,总不能藏在衣柜里吧?”
衣柜逼仄到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容峋从未有过这样的时刻,视线被彻底剥夺,只留下听味嗅触的觉知被一点点放大。鼻尖是清甜馥郁的女儿香,手下是滑腻莹润的玉脂膏,还有…女人故意凑过来的呻吟和呼吸。明明知道外面还有别的人,可是偏偏被她一挑拨,就又起了反应。
甚至,比以往的反应更加强烈。
逼仄的黑暗,紧密的刺激,让男人眼中的沉色翻涌上来。
谢稚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从他越绷越紧的身体,想象到他的模样。她喜欢极了他这份暴风雨前的沉默,世间所有的爱恨就该这样……来得猛烈,才够快乐。
她的红唇浅浅勾起,哎呦一声,压低的声音里尽是无率:“师兄,你还带着刀销进来了吗?你拿开好不好?截得有些疼”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手指就摸了下去,似乎想要将那刀鞘发出来扔掉。“不是……”容峋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胡乱作乱的手指,声音压得又低又哑,“不是刀鞘。”
谢稚被他的手掌包在掌心,几乎抽着气道:“不是刀鞘?那是什么?”脚步声越来越近,他们过来了。
那一道道脚步的水印应该还没有彻底淡去,他们会发现也不奇怪。
明明应该制止女人的勾引和诱惑,应该想办法摆脱眼前这荒唐的一切。可是他却攥着她的手指落了下去,热吻也跟着咬上耳垂,细细密密黏黏腻腻。就这样吧。
他本也没有那样清风明月,就这样一起沉沦下去吧。
烫,滚烫得要死。谢稚想着昨晚的一切,只觉得整个人也被烤得有些干渴。她舔了舔嘴唇,仰头找上他的唇:“师兄,它好烫。”
容峋闭了闭眼,沙哑着嗓音:“所以,它还是刀鞘吗?”
谢稚有些想笑,可是这个时候又绝对不是笑的功夫,于是捏了捏他,缓缓道:“好像不是……”
容峋在黑暗中陡然发出一声闷哼。
衣柜外面的脚步声生生停了下来。
合欢眨了下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声音?”
晏白一早就停了脚步,看着衣柜外面露出的半截白色布料,拳头紧了又紧,捡起地上的断剑,就照着柜子缝隙刺去,吓得合欢一把抱住他的胳膊:"可别,万一两人正做到兴头上 "话说到这里,晏白的脸色更难看了,握着剑柄的手指嘎吱响:“起开!”
合欢摇着头,态度很坚定:“杀了那个人是小事,如果吓到尊主了怎么办?这种事情……做到中间被喷了一脸血……会留下阴影的。”
谢稚轻笑一声,当作没有听到衣柜外的争执。双手缠上他的脖颈,舔吮着他已然干涩的唇瓣,声音从他的唇边一直滑到心里去:“师兄,你知道吗?人只要体会过一次失控的感觉,就很容易沉溺其中。”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慢慢将整个人置了上去。
容峋垂眸看着她,一片暗沉中近乎失焦。不仅是因着她,还有外面沉重的呼吸和视线。在他二十多年的生命里,从来没做过这样荒唐出格的事情,简直是……礼乐崩塌。可是,他的身体却又无比诚实的表达喜悦和欢欣。
谢稚一点点下落,细碎的低喘落在男人肩头:“师兄,喜欢吗?”
容峋双手收紧,再不留一丝余地,用力表示喜欢。
“嗯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衣柜中慢慢飘了出来。
合欢老脸一红,晏白的脸色越加惨白了。
合欢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