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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送到家里来了,”时千眨眨眼,“不逼我?”
以时长远的作风,把她绑去现场的事也不是做不出来,只是这就很难看了。
“看你说的这话,爸爸什么时候逼过你?”
时长远满脸堆笑,搂着时千坐下,哄道:“不满意随时退婚,都听你的。”
这招缓兵之计用得不差,未免时千临阵脱逃,无端惹出点没必要的变故逼得真要动用非常手段,尘埃落定前当然要捡好听的说。
“蒋家不差的,婚姻就是个形式,你别不爱听,我和你妈妈后来不也过得很好?蒋季扬的父亲和伯父都跟我保证过不会在任何事上为难你,婚后你照样演你的音乐剧,巡你的演,一年都不用跟蒋季扬见一面。”
时长远很笃定,“最重要的是,爸爸能保证你在这种家庭里永远不会受委屈。”
按时千对自己这位父亲的了解,他说的这些话当然是有一部分真心的,但眼下解决时家面临的困境显然才是他的首要考虑。
“蒋季扬同意了?”时千觉得好笑。
虽然这样的商业联姻大家也都心知肚明不过是塑料夫妻,但婚后他不可能再像现在一样将绯闻闹得人尽皆知,不然就是明晃晃地打时千和时家的脸,他这人怎么忍受得了自由被没收。
“哪里轮得到他同不同意,”时长远摸了下鼻子,难掩得意,“蒋嵩伟早就把他的卡限了。”
这就难怪了。
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切断经济的确是最佳惩戒办法。
如果蒋家那边不出状况,那也就意味着明天的订婚宴势在必行了,时长远话语间有意无意的敲打显然已经摆明了态度。
三人都各有心思,只能维持着表面和平一起默默无言地吃完了晚饭。
时千借着调整时差的名义提前离席上了楼。
三楼南向阔别已久的房间还是维持着少女时代的模样,整体的配色如今看起来已经有些稚嫩,刚坐在床上还来不及整理收拾,舒婳的电话就追来了。
“怎么样怎么样?和你爸谈得拢吗?”
时千低声笑了,按下免提把手机扔到了身侧,一边放倒床尾的行李箱一边回:“根本就没谈。”
时长远早就拿定了主意,根本没打算给她留下解决问题的时间。
“蒋季扬昨晚上还在张森的场子里闹事,也就那人醉酒坐错位置吓着他身边那个小姑娘了,他二话不说拿起啤酒瓶就朝对方头上砸,暴力倾向吧他?”舒婳很嫌弃,把现场混乱的照片随手转发。
时千盘腿坐在地毯上,拿起手机看着照片若有所思,“我倒希望他明天订婚宴上也这么闹。”
“传出去不会太好听就是,”舒婳是个挺现实的人,“但要真闹掰了锦时你打算怎么办?”
锦时的盘子太大,能一口吃下的本就不多,何况多年积弊,内部盘根错节不好动真格的,在时家手上吃了力也讨不了好,没人愿意沾手。
除了联姻,似乎别无他法。
“要订婚也不能是跟蒋季扬,”时千答得心不在焉,视线一直没有离开手机屏幕,双指放大了照片的角落在挪动,“你看第三张照片,他牵着的那个小姑娘是不是前阵子才进组跟秦默拍《声绿》的?”
她隐约对这个人物有点印象,仰赖秦默的相关花边总是天然带热度常驻热搜榜。
“是,演女二那个,好像叫什么……陈楚汝?阵仗比男女主都大。”
“秦默现在在不在家?”
“嗯?在吧,”对面顿了下才反应过来,“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他要联系方式,挂了。”
舒婳行动力惊人,立刻就起身去找人了。
秦默没有单独留同组女演员联系方式的习惯,费了一番功夫才辗转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