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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快一些。
春锦满脸担忧地看着角落里的箩筐,“小宝,真的能行吗?要是坏了怎么办?”
“我每天查看,坏不了,实在不行就吃臭豆腐。”
司杨年纪不大,但跟着爷爷做了十来年酱油腐乳,经验丰富,论起资历算得上是老师傅。
成色与口味,全靠师傅的经验和手感,所以师傅也是越老越值钱。
这种感觉很玄妙,司杨说不出个所以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凭肉眼直觉就能知道这些东西发没发酵到位,放腌料都不用称,凭手感撒下去完全没问题。
一开始,他应该算是被爷爷逼的。
爷爷是个老古板,十分严格,不苟言笑,他小时候在爷爷手里吃了不少苦头。
后来长大一些,是为了讨爷爷高兴,做得久了熟能生巧,被爷爷夸赞很开心,从没想过自己会需要以此来谋生。
毕竟他家的工厂有一套成熟的生产链,机械化加工,发酵也好,勾兑也好,提炼也好,都有精确的数据把控,完全用不上这么落后的方法。
妈妈和爷爷过世后,再没人耳提面命叮嘱他了。
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却是不对付的,爷爷嫌妈妈太强势太激进,妈妈嫌爷爷太封建太陈旧。
司杨抬眼看了看春锦,“春锦姐姐,我还不知道你姓什么。”
“我吗?”春锦一愣,大约是没想到司杨话题转得这么快,“我姓梁,爹爹说,是顶梁柱的梁。”
“好巧。”司杨下意识脱口而出,他妈妈也姓梁。
顶梁柱的梁。
要是没有妈妈,司家的企业根本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大。
春锦疑惑道:“什么好巧?还有谁也姓梁吗?”
据春锦所知,整个白泥村就她一个姓梁的。
司杨挠挠头,“没有,我随便乱说的,所以春锦姐姐全名叫做梁春锦?”
“嗯,梁春锦。”
“真好听。”
……
在家里其他人眼中,二十多斤豆腐凭空消失了。
没出意外,司杨和春锦又被一顿臭骂。
春锦梗着脖子,“你们没说错,抖散了,馊了,被我倒给猪吃了。”
司杨:“……”可怜那头干巴猪,替他背大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