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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我一个人穿?”沈顷哲将钥匙手机信手扔在水吧的玻璃台上,整个人随意的往灰色的
沙发上一瘫,两条长腿交叠的架在了茶几上,歪斜着上半身刷手机。
盛临意眯着眼睛盯着他这一系列行云流水的操作看了又看,确认过眼神。
"哦,你是懒得收啊。”
“东西只要放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时间一长,我就会忘掉它的存在。”沈顷哲说。
“不要给自己的不爱整洁找理由。”盛临意走上前,往他身边坐下道:“我也没有时时在你眼前晃,也没见你忘掉我。“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时时在我眼前晃?我收藏夹里你的那些打歌舞台,循环播放放一年也不腻啊。”沈顷哲勾唇嗤笑。盛临意:“....."
盛临意:“沈大导演,你的边界感呢!!”
“这是我家,我要什么边界感?”沈顷哲头也不抬道:“而且你刚跟我在车上做完那档子事,又不说要确立关系,却还敢踏足我家,我看真正没有边界感的人是你吧盛临意。”沈顷哲这张嘴就是核/武器,盛临意张了张嘴到底还是说不过他,一斜眼发现这家伙居然正横着手机屏幕打自走棋,想想也是厉害,居然能一边玩儿一边跟人打嘴炮,盛临意忽然眯眼冷笑一声“喂!”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崴,一步下错,接着一片儿全爆了,镜框从他挺直的鼻梁上滑落,他懵逼了,难以置信的盯着灰了的手机屏幕看,久久不能回神。终于让沈顷哲吃瘪,盛临意扳回一局,心底超爽,对上沈顷哲无奈乃至无语的眼神,他不甘示弱道:“干嘛?我渴了,不准打游戏了。”"你....."
他好像有点过于理直气壮了,沈顷哲的唇瓣动了动,目光下垂。
盛临意的手还搭在他的臂弯上,这个动作带了点儿迷之亲昵。
男人的喉结滚动,终是将一些情绪咽了下去,他无声的长叹,放下手机起身,踩了拖鞋去到水吧。“喝什么?果汁,牛奶,还是要来点酒?”他问。
“随便。”盛临意晃着足尖说。
他是真的不在意沈顷哲给他准备什么,看了会儿拖鞋和地毯,又东张西望的四下观赏屋子里的陈设,极简风的装潢以线条和银灰色系的色块为主,最花哨的大概就是相框里装裱的一些电影海报了。意外的是,这些海报的电影主题并非是沈顷哲自己主演的电影,也不是历来打破票房记录或是拿奖的片子,盛临意看了一阵就发现了端倪,这些海报的导演是同一个人,叫范展伦。他看了会儿,直到扫地机器人磨蹭过来撞他的脚,他才复又低下头,发现茶几上多了一杯常温的蜂蜜柠檬水。“说随便的人不准挑。”沈顷哲说:“不然就把你扔出去。"
盛临意捧起杯子莞尔一笑,点头,“不会啊,我很满意,谢谢沈导的招待。”
他抿了一口,酸甜润泽的饮料盈满口腔,是很适中的口感,也不会对嗓子造成太大的刺激,这位东道主看似随意,却又好像没那么随意。余光瞥了眼沈顷哲,盛临意颇为感慨道:“哲哥,其实你人蛮好的。”
“我还没沦落到要你发好人卡。”沈顷哲又瘫回沙发上了,单手举着手机刷的认真。
“你不要这样嘛,其实我说考虑一下,是因为时机不合适。”盛临意凑近了他一点说:“我现在呢,就想出人头地,好好把电影拍完,找机会重回乐坛,我还是想唱歌的,你懂我意思吗?但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懂啊。”沈顷哲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笨人没办法一心二用嘛。”
“啊对对对。”盛临意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所以你也不要这么沮丧嘛,不是否定你的意思哦,轻松点,笑一笑嘛。’他抱着玻璃杯,穿着常服,眼角含笑,温言细语,说到关键处,尾音会拉长,像是加热的巧克力酱,拉了丝,带着撒娇和哄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