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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挺拔的锦衣卫隔着一张矮桌, 坐在她的对面,年轻的眉眼一片平静,像是在与她隔桌对坐, 言谈什么要紧事似的。
但再往下, 看见的东西简直不堪入目。
他的手却用力的捏这她的足腕, 亵玩的放在他的腰腹间去蹭。
听得她声线阻塞、磕绊得问“放火的人”,他的薄唇微微勾起来, 眉眼间闪过了一丝轻笑, 与她道:“是个熟悉的人, 枝意听了定然会高兴。”
但他偏就不说是谁,勾的盛枝意自己来问。
盛枝意若是真要开口问他, 保不齐他又要说点什么别的,比如, 过来亲我一下才告诉你之类的。
盛枝意才不上他的当,只冷着脸又去瞪他。
可那双丹凤眼里似是浸了水, 再升不起半分凌厉, 显得柔而媚, 只能嗔怪的瞪着他,没有半点威慑。
盛枝意的足腕被他捏在手里,痒的她呼吸沉重, 几乎都坐不住了, 见他还是这样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一时生了点报复心,便将足腕向前松了些, 直踩上他的腰腹间, 带着点作怪的力道上下踩弄。
她这一踩, 燕惊尘原本挺直的腰背便一点点弯下来, 弓在她面前,眼尾渐渐泛起红晕,定定的望着盛枝意。
他突然不说话了,什么骚来骚去、不要脸的话也不讲了,只直勾勾地看着盛枝意。
他要吃了盛枝意一样。
盛枝意心口后知后觉的泛起来几丝酥麻之意,她的心跳渐渐冲起来,如擂鼓一般。
而燕惊尘这时已抬了手,将他们两个之间的阻碍——小矮桌单手拎起来,随手倒立放在了窗户旁边。
他们俩之间便再无阻碍。
他扯开这张桌子,面瞧着只是一抬手、用了一个瞬息,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实际上是用了无数个欲念焚身、无穷无尽的夜。
他曾经跟她隔了很远很远,远到他自己都觉得他们不可能,但他却从不曾站在原地等待,他不要隔着很远很远去看她。
他这个人就是要争要抢,要逞一时之快,就要现在,要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来。
他烧的像团火,急躁的喷涌,有时候太过失礼,但他自己控制不了。
他抬眸,便能瞧见夫人靠坐在矮榻前的模样,纤纤玉足握在他的手里,他几乎能够感受到盛枝意紧绷时的微微颤栗。
他慢慢挪过去,一边挪过去,一边低声道:“枝意想知道,我便都告诉你。”
盛枝意动不了。
她眼睁睁地瞧着他一点一点靠近来,那只讨厌的手从她的足腕间往上滑,不过走到哪儿,都惹得她一阵发麻。
“那一日,枝意毫不留情地将我踹到床下——”他呼吸急促的靠过来,离得太近了,盛枝意忍不住伸手去推他。
她纤细发凉的指尖落到他的胸口,触碰到一片滚热。
“我翻出窗去,便瞧见了两排脚印,顺着脚印追过去,抓到了一个人。”燕惊尘将自己腰间皮革扯下来,随手扔到地上。
皮革上镶嵌着精铁,落到地上的时候声线沉闷,听到盛枝意的耳中,像是闷雷。
而燕惊尘犹不自知,他侵压过来,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声问:“我审问他后,他便与我说,是李夫人派他来的。”
盛枝意当时被他压在矮榻上,身后是软枕,身前是滚热的胸膛,她的面颊都被蒸烧成粉色,连他的话也听的不是那么分明。
他说李夫人,她的脑子才“咔嚓”动了一下。
他离她太近了,几乎呼吸相闻,她一抬头,就能嗅到他身上的气息。
他从不用什么熏香,所以身上都是皂角的气息,期间还混着男子烧腾腾的血热气,一口气全都喷在盛枝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