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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病重了,我此前入宫想探听消息,皇后娘娘也称身子不适不见人呢。”
一听,陆思蘅沉默下来。
这些天他也在想尽办法入宫,可宫门口,以及各路城门口都守着绿安伯的人,他连出现都困难,实在难以靠近皇宫。想了想,他说:“不必担心,我自有法子。”
“什么法子?”
"暂时还不能跟你说。"
陆思衡,你是不是又相蒙我?哎呀,我都担心死你了,你有什么法子你倒是说啊,明日就是除夕了,你还能回来吗?我眼祖母说你这些天偷偷给她准备年礼去了,祖母还盼着你的年礼呢。”说完,她听到对面传来轻盈的呼吸声。
定睛一看,陆思蘅阖眼睡着了。
寅时,公鸡第一声打鸣,陆思蘅就醒了。
此时天才蒙蒙亮,屋子里仍旧暗着,只余床帐外燃得只剩半截的蜡烛。他坐起身来,察觉有什么东西扯着,转头看去。就见阮韵知一直侧身睡着,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袖子。他心头发热,就这么静谧地望着她的睡颜。
“阮三,对不起,我要走了。除夕…除夕可能也回不来,等我把外头的事解决了再回来吧。”
说罢,他轻轻抽出袖子,然后蹑手蹑脚下床。待穿了衣裳出门,余青已经等在那。“主子,咱们去哪?”他问。
陆思蘅看了会灰蒙蒙飘着雪的天空,思索。
他非朝堂之人,朝堂局势可谓是两眼摸瞎,现在官里什么情况都不清楚,想找个能帮得上忙的也无头绪。但绿安伯的事刻不容缓,那么多火药屯在东城所,又将近年关,铁定要出问题,须臾,坚定道:"今日无论如何我都要入宫。"
寅时三刻,他假扮送木炭的人来到宫门口。原本以为这时候应该无人,可没想到,老远就有人瞧见了他。
“做什么的?打哪来的?”“官爷,入宫送炭的。”“送炭不走这边,从未央门入。”“是是是。”陆思蘅躬身离开,心底越发起疑。
舅舅病重,为何宫门如此戒严?宫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摸到未央门,此时未央门正排了长队,皆是一大早送菜入宫的,内务府的官员正在——检查。陆思蘅余青等人推着一车银丝炭等在后排,不料这时,见李贽骑马而至。内务府的人瞧见他,上前寒暄:“李世子怎么这么早来了?”李贽道:“今年由我父亲监职,我闲着也是闲着,就来此处看看。可有遇着什么可疑之人?”
"李世子放心,小的这边审得严呢,若是有可疑的人定会抓起来。"李贽点头,视线顺着队伍往末端扫,片刻,停在送炭的几人身上。他眯了眯眼,负手走过来。
陆思蘅暗啐,真他娘的倒霉,李贽在这,一定会发现他。
不多思忖,他当即大喝:“余青,撤!”
那厢,李贽见他们跑了,顿时也大喊:“快!抓住他们!”
陆思蘅跟余青等人飞快跑,李贽却像是认定了他似的,死命在后头追,一行人在清晨的巷子里乱串。
所幸陆思蘅平日里出门惯了,对京城地界闭着眼都能走。他左拐右拐且身形灵活,李贽等人追得辛苦。
只不过,路越往前跑越加偏僻窄小,眼看就要进入死胡同。
李贽得意的声音从后头传来:“陆思蘅,我知道是你,劝你还是束手就擒吧。”
陆思蘅摘下斗笠就朝他扔去,李贽躲不及,斗笠不偏不倚地从他脸颊划过,留下一道红痕。
李贽咬牙:"去你娘的!今日我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人人都不敢惹的忠勇侯府小侯爷?京城马上要变天了,谁也保不了你!识相的跪下来叫我三声爷爷,我尚能给你留个全尸。”一听,陆思蘅停下。
李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