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清远寺(四)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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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吓,我这个做妇姐的也应当…”
“姑姑说的在理,知行这就去换衣。”沈知行像是能猜透她的心思,没让她再说下去,也没征得她的同意,揽着她的腰,似乎只轻轻一提就将她挪出了屋子。
沈知行来的突然,寺中还没来得及给他准备厢房,再加上天快亮了,他也就进了钟令音的房间换衣。
这间屋子简单古朴,推开门扑面就是线香厚重的檀香味道,茯苓看着她们二人进了门后,“啪”的一声将门关了个严实。
小小的桌案上堆满了宣纸,能看出来大多是只写了寥寥数行,细毫笔也胡乱扔在桌上,沈知行走过去将其悬挂在笔架上,他淡淡道:“母亲罚你抄经?”
钟令音丧着脸将刚抄写完的几张理好,轻轻“嗯”了一声,头还没抬起来呢,又听他言,“帮我宽衣。”
“啊?”钟令音茫然地抬起头。
沈知行往她面前一站,张开双臂,表情很是随意:“不然我要你出来干什么?”
钟令音本来心情就不好,见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张口就驳了回去:“这里哪有你的衣服?”
她的眼眶还红着,却凶巴巴吐出一句话,窝里横的样子显得有些可爱。
沈知行心里不由升起一点恶趣味:“你就只敢对我凶啊。”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微微低下头,凑到她面前,“遇到事情就变成小哑巴了?”
钟令音横了他一眼,索性破罐子破摔,将事情揽到自己头上,反正一会儿总归是要交待的。
“那件事情就是我做的!因为我和她争吵,母亲罚我抄经,我越抄越生气,就找人想毁了她!”
她理直气壮地说出自己的恶行,脸上却丝毫没有悔改之意,甚至还有几分义士慷慨赴死的激昂。所以她说的话,沈知行是一个字也不信的。
不知怎的,他竟然伸手捂住她的嘴,眼眸里含着不可言说的笑意,晃了晃头,语气有些无奈:“好了好了,我知道了。”
钟令音明显被他的动作吓到,下意识咬住嘴唇,不想和他的手心有所接触。她后知后觉又往后退了一步,沈知行比她更快些,一手撑在桌案上,捉住她的后腰没让她磕到桌角,轻声道了一句:“小
心。”
她已被他困在身前。
???
这剧情还能回到正轨就有鬼了吧?!这沈知行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女主情比金坚携手到老的男主啊!其实沈知行提前回京搅局不算什么,只要箫时桉把握好节奏一样能成,可怎么歹人到现在也没个说法呢?
她心里烦躁,不由咒骂起箫时桉来。都怪箫时桉办事不力,剧本在手都不能掌握节奏。老天追着喂饭都不知道吃,果真斗败的反派总有不过人之处!
但现在她要怎么办呢?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都做好任人宰割的准备了,怎么还能出现这种纰漏呢?
如今沈知行的衣发皆湿,正逐渐浸适她胸前的衣襟。这样的场景,这样的动作,和春嵬那夜如出一辙。钟令音语无伦次,慌到舌头和思绪都在打结:“你……我……这里是清远寺!”
“我知道。”沈知行望着她慌乱的眼眸,心情愈好,出言揶揄她,“夫人将我当成什么了?也当成半夜翻进女儿家屋子的歹人?”
周身越来越来浓郁的是他身上的雪松香味,他的吐息温热毫无保留地打在她的面颊上,像是能在眼里蒸腾起夏日水雾。钟令音慌了,一心只想逃:“我去寻个师傅给你找件干净衣裳。”
说罢,她就想拨开他的手。沈知行怎么可能让她如意,托住她后腰的手一紧,只轻轻一提就将她提溜到了桌案上,两手分别撑在她的身侧,好整以暇地望着她。
该死的!他力气怎么这么大?早知道多吃点饭!钟令音不敢动,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