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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弃了另一种可能，但你或许可以兼得。”
是的，这就是德赫亚不能理解的地方。
眼前的年轻人，才21岁啊。
他有着连他都为之羡慕的天赋，有着让所有门将望尘莫及的脚法，他注定有着光明的未来，可他就这样果断地舍弃了。
“但我体验过了，不是吗？”
唐某某再次勾住了他的肩膀，他并不是想躲开德赫亚难得锐利的视线，而是想用这种方式汲取力量。
“我没有办法成为一名职业球员，是有自己的理由。但我既然在这份合同上签了字，就说明我对这份职业也属于自己的向往。体验过了，尝试过了，拼搏过了，难道不也是一种选择吗？”
德赫亚并不认同，但这样的解释，令他无话可说。
毕竟这是小主席自己的人生啊。
所以体贴如他，就选择换了一个话题，“我的个人赞助商是阿迪达斯，如果他们知道你用我的装备，一定会开心到爆炸。”
“那下次续约的时候，要让他们加钱，狠狠加钱。”唐某某笑着眨眼，“毕竟你可是买一送一，买大卫·德赫亚，送曼联主席啊。”
德赫亚被直接逗笑，但他认为这是一个好提议。
只是等到了更衣室，开始换装备的时候，他们就发现了问题——
球衣有，装备有，什么都齐全。
可问题在于，球衣尺寸明显大了，弹力训练裤也是，倒是手套尺寸适中。
这也让德赫亚第一次看向小主席的手。
毫无疑问，那是一双漂亮修长的手，如果用来弹钢琴或者演奏大提琴，再优美不过。
可问题在于，他们是守门员啊。
守门员的手，即使有绷带和手套的保护，也应该是经过磨砺的，粗犷的，而非如此细腻的艺术品吧？
也是在这个瞬间，德赫亚感受到了嫉妒。
因为他意识到，眼前的主席，的确是一个“艺术品”——
他拥有无数人都望尘莫及的家世，拥有数不尽数的财富，也拥有与生俱来，却偏偏选择挥霍的天赋！
19岁的德赫亚感受到了嫉妒，老黄瓜刷绿漆的唐某某已经借口去了卫生间。
如果不去卫生间的话，又要怎么把身上的球衣，换成卡西那件呢？
当然了，他也要感谢系统的贴心。
在上午的时候，他就有过担心——
在他换球衣的时候，替换下来的球衣，又要如何处理呢？是否会产生Bug？
基于他的担心，系统同意在这期间为他保存真实球衣，确保不会露馅儿。
靠机制提前解决了Bug，换装归来后，小唐主席就有了安全感。
毕竟没有Amani眼镜，没有鲁尼的拳击手套，可他还有卡西的附体，以及斯大爷的钉鞋啊。
然而就是钉鞋，引起了德赫亚的注意。
“你确定要穿这玩意儿？”德赫亚狐疑地看着那双黑不溜秋，毫无特色，几乎没有年轻球员会选择的黑色Adidas碎钉球鞋。
“这是碎钉的，适合人工草皮穿，如果在天然草皮上穿，可能会不合适。”
德赫亚说的时候，已经想看球鞋的鞋码了。
如果尺寸差不多，他就打算拿自己的新鞋给小主席穿。
“不不不，就这个。”小主席从容解释，“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要穿长钉的球鞋守门，就很容易打滑，后来就习惯穿这种了。至于专业不专业之类的，就无所谓了。”
年轻的西班牙门将点了点头，但他并未被说服，而是疑惑道：“那是不是门前洒水太多了？”
小唐：“……但我已经习惯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