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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没人喜欢。
正好挂她的镜子上。
没想到，刚做完就有粉丝要买。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我的没成功，颜颜这个卖我吧。】
有人想买，郑舒颜当然会卖。
她刚要说好，就见其他粉丝留言要买。
是个挚爱，叫言123。
<挚爱>言123：【收。】
郑舒颜一共不超过十个挚爱粉。
她对每个挚爱粉都很熟悉。
这个言123，平时不怎么说话，不过她每次做完成品，他都会发个收字。
只是大部分时候，他都会主动退出，让给其他人。
今天，郑舒颜以为他还会让，“言123，猪咪要买呢，你还要吗？”
她不过客气一下，就等言123说不要了。
却不想，他今天很坚持。
<挚爱>言123：【这个给我，让她收别的。】
言123发完，我家四只猪咪很快发出留言：【我的，我的，我的，你去收别的。】
两个人的态度都很坚决。
一个挚爱，一个新粉，郑舒颜当然想卖给挚爱。
毕竟挚爱稳定，从不退货，还会自动好评。
新粉的变数可就多了。
退货还是好的，差评、仅退款，摊上一个都能让她的小店元气大伤。
不过，她不能明目张胆偏向挚爱，容易让其他粉丝伤心。
“既然你们两个都想要，那我再做一个，明天给你们两个发出去。”
<挚爱>言123：【这个给我，你再给她做。】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这个给我，你再给她做。】
<挚爱>言123：【给我。】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给我，给我，你再给她做。】
……
两个人在直播间里较起了劲，郑舒颜无奈道：“都是一样的，我保证明天复制出一个，要哪个都一样。”
<挚爱>言123：【那我也要这个。】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我不管，我就这个。】
<钻粉>一买就退货：【不是你们两个干啥呢？怎么还争上了？】
<挚爱> 今天捡了大便宜：【就是啊，都是姐妹，让颜颜再做一个一样的。】
……
郑舒颜还打算上一波新品，之后带大家做毛衣链。
被他们两个一吵，耽误了不少时间。
她想了想说道：“反正只有一个，又不能劈开。
这样吧，我随便说个数字，你们两个谁先扣出来，就给谁。
两位姐妹觉得怎么样？”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我同意。】
<挚爱>言123：【我也同意。】
<钻粉>一买就退货：【要我说，你们两个，一个要黑脸刀马旦，一个把主播请家里，想要什么，让主播给你们做什么。】
<挚爱> 今天捡了大便宜：【哈哈，那我也要扣，没准我扣到了呢。】
就黑脸刀马旦的归属问题，大家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直播间达到了空前的热闹。
郑舒颜清了清嗓子，笑着说道：“听好了，谁先扣出来就是谁的。
998，998，谁先发出来就是谁的。”
<挚爱>言123：【998。】
<挚爱> 今天捡了大便宜：【998。】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998。】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998。】
<新粉>我家四只猪咪：【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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