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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方面其实都挺放得开。
之后他又问了些问题，比如是还在上学吗，平时有什么爱好……她都很乖巧地坐在那边一五一十答了，像是被面试官面试。
谈稷问到后面反而不好意思了，原本是想缓解尴尬，结果更尴尬了。
他无声地笑了笑，干脆结束了谈话。
“走了，不用送了。年底治安不太好，晚上记得锁好门窗。”他捞起自己的西装，跟她告辞。
年底之前，方霓很忙。
为了拿到剩下的钱，她还是去干完了周念那边的活。
周念那几天的脾气特别差，一天要砸不少东西。
“发什么疯啊？”这日饭后，又有剧组的工作人员在吐槽她。
“说起来，她那个很帅的男朋友是不是很久都没来了？”
“男朋友个P！”有人存疑，“金主吧。”
“这么年轻的金主？谁嫖谁啊？便宜她了。”有人不信。
“你们就只会看脸。这种男人道行深着呢，阴晴不定的。少招惹，小心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方霓吃着一盒盒饭，在旁边默默听着，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心里寂静无声。
那时候觉得，他是一个距离她很遥远的人，虽然有些交集，但无论是出身背景、社会层次、能力性格……总之是南辕北辙的一个人。
跟宗政分手以后，更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只是，之后的发展有点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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