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写字 (第3/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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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一句“以后你就懂了”。
后来她真的懂了,还找了机会,专程嘲笑他迂腐古板。
这些事叶采薇差点忘了,但眼下如此危机四伏的环境,容津岸怎么还能跟她开这种玩笑?
何况,他上次中药,她也不是没有….
叶采薇摇了摇头,不让他轻易转移了话题,瞪着眼逼视他,只见他薄唇微抿,缓缓挪动双腿,下了床榻后,一点一点套上鞋,再慢慢地站了起来。
“柴先生的意思是,你只需要和我睡在同一张床榻上,我便可以不再夜不能寐,”容津岸绕过她走向福室,
"旁的,你什么也不用做。"
“你、你会对我这么好?”叶采薇不假思索,冲口而出。
然后悔意顿生,明知道有监听在,这个反问实在引人浮想联翩。
但几乎同时,另一个念头迅速蹿入了她的脑海,如同惊雷一样,“嘭”地炸开。
从康和县主给容津岸下药那晚开始,连续三四个晚上,他用了各种各样的由头,像耍赖一样,非要她跟他同榻而眠——
难道,全都是他精心的算计?
他把她当成了治疗他失眠的药包?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为什么会失眠?
“叶采薇,收起你那可笑的幻想,我并非海量汪涵,怎么可能以德报怨呢?”容津岸背对着她。他的背脊挺得笔直,雪白的中衣贴身而下,勾勒出他利落紧实的身形,他嗤笑,“你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当年在京城叱咤风云的太傅之女,谁敢指望你纡尊降贵来服侍?不把我的身子搞坏,我已经要谢天谢地了。”
又是极紧刻薄的嘲讽,叶采薇忍不住狠狠地瞪了过去,但又忽然想起,他根本看不见她的表情。望着他扬长而去往福室的背影,她才恍然意识到:
这人,还是没有回答她写给他的问题。
是不准备回答了吗?吊着她?
事实上,容津岸也确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一个人去福室,一个人吃饭,就连更衣穿鞋,也完全用不上她帮手。
很快便到了晚膳时间,粗使婆子送来了饭菜。与上次她花钱让小厨房开的小灶相比,这一次的饭菜要粗陋许多,不过叶采薇心事重重,根本不计较这些。
吃饭的时候,谁也不说话,饭至尾声,又有人敲门进来,给容津岸送了药。
瓷白的药碗,冒着热腾腾的白气,这次他没有像上次那样,非要她亲手喂,一手端着碗,只斜斜地睨了她一眼,仰头便喝了下去。
叶采薇只当没看见,默默垂头吃着,却在心里确认了一件事。此人被万建义牵连,却仍然能够得到如此特殊的照顾,不是投靠了三皇子,就是投靠了六皇子。
又或者….…
两个都是,两个都不是?
她差点咬断他脖子的那天,他曾经说过,他不会做背叛叶渚亭的事,无比要让她相信。
这样反复斟酌犹豫,小.腹却突然传来一阵森冷的坠痛,如同绞胀。是癸水在最不该来的时候到了,叶采薇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起身,在门口去找粗使嬷嬷。
府衙不是后宅,虽然也有月事带的储备,但旁的体己,统统不需要指望。
自从生了叶容安之后,叶采薇的癸水便不再折腾,只会略微腰酸。但也许是近日的思量太重,这次的癸水来势汹汹,俨然是要让她好好痛上一场,才肯善罢甘休。
又坠又胀,又绞又堵,仿佛有一只手在死命拉扯,让她眼冒金星。
哆哆嗦嗦倒上床的时候,叶采薇疼痛的间隙,却是忍不住庆幸。
幸好她眼下是在这里,虽然时刻被监视监听,却还有高床软枕,可以让身子舒服一些,若是果真一直在大牢里关押,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