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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完全是凭本能,又轻又软地乱碰着他的唇角,一下又-下,浅啄够了以后,她的小喘打开了一点,软糯地含住了他的下唇,毫无章法地吸吮起来。化妆间里大灯全开,唐纳言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已经忍到脖子上凸起青筋,气息起伏地越来越猛烈。
他认命地闭上眼,撑在桌上的手改为抱紧她。
唐纳言扶着她的后脑,抿了许久的唇战栗着张开了,像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就等着大脑下达一道指令。
但他全部的理性克制加起来,也抵挡不住如此急剧庞大的自我意志扩张。
他回吻住了他的小妹妹,以一种压倒性的生理上的渴望,发狠地把她摁在台面上吻,吻到她四肢发软。
庄齐彻底丧失了主动权,她歪在了哥哥的怀里,口腔里弥浸着他身上的木质香气,是用舌尖传递过来的,哥哥的舌头好软,比他的喘唇还要更软,她舔了一下,又忍不住去舔两下、三下,像第一次学吃
冰淇淋那样。
唐纳言的身体紧贴着她的,严丝合缝,庄齐很轻易地感受到了他。那份jian硬蹭着自己,庄齐觉得身体越来越热,快要化成一滩软泥。
她从来没想过,她端方持重的大哥哥,有一天会在她的引诱下,站在这间拥挤狭窄的化妆室里,不顾仪态地扪着她吻。
窗外霜色深重,在这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化妆间里,门外面还有不知道多少双路过的脚印,他们兄妹两个躲在门内激烈地接吻,而她的喉咙里,还在不断发出一些引人设想的声音。庄齐清醒了一点,她费力解开他们缠在一起的舌头,轻轻推开了唐纳言。
她伏在他的胸口,湿润着鲜红的嘴唇,闭上眼大口喘气。
唐纳言也好不到哪儿去,镜子里他的衬衫都乱套了,喉头还在回味地滚动着,这已经不是他认识的自己。
他平复了很久,静谧的夜晚将他激越的心跳声放到最大,咚咚回荡在耳边。
又过了会儿,庄齐清醒过来,她轻轻地跳下妆台,面红耳赤地拿上包,连告别的话也不敢再说,打开门出去了。
手机里进来一条静宜的消息——「我在车上等你。」
庄齐走出去,深秋凛冽的寒风刮在她脸上,无孔不入地袭扰她的身体,但对于她被吻到红肿的嘴唇来说,反而成了一剂好的降温药。
在那个乱了心跳的吻里,她摸到了哥哥衬衫下的身体,好像比她的还要烫呢。
她迎着风,眼眶很快又被洇湿,大概是被吹的。
庄齐更加分不清楚,她从身体里几欲呕出的真心,这算是被接住了吗?
妹妹走后不久,唐纳言也快步出了化妆间,他到了礼堂外面,站在无人驻足的高大柏树下。深秋的夜晚月朗风清,树叶在浓影里轻晃,落下一地悠长的影子。张文莉出来找他,“纳言,我还以为你先走了,怎么在这里?”此时唐纳言已没有心力应付她。
“不好意思,文莉。”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烟,抬起来扬了下,“我想自己待一会儿,可以吗?”
张文莉不明就里地看着他,隐约瞄到一点发皱的衬衫边缘,像是刚刚做了什么事,整理过了,又因为心猿意马,没有整理到完全不留痕。她笑着点头,识趣地走开了。
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到唐纳言孤独地站在树下,把一支烟抽出性感的味道。她不禁想,到底是什么事,把历来稳重的他弄得心事重重,还有,怎么庄齐也不见了?唐纳言抽得很慢,一口接一口,浓厚的白烟在风中化开,像妹妹轻柔的皮肤。
吻到后来,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咬过她的下颌,也合吻过她的脸颊,妹妹的叫市是那么娇,睫毛簌赖地动,小刷子样在他脸上刮,带起寒忘窣容的痒,她甚至连喘启都是黏赋的,令人想要大力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