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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凑个热闹,当个不速之客。
——那一次她很应该闯进去的,至少吃顿火锅。
后来她进了死士营,那个鬼地方能破坏一切食欲。任凭杀人如麻的琴酒,出来后都以烟酒能量棒为食,再也没有正常人该有的食欲。
现在的厌恶值排名,第一名是基安蒂,单纯是被她骚扰的。
她骚扰基安蒂的理由很简单:这家伙开狙击枪溅了自己一脸血。骚扰的方法也很简单,从推销新款鸡尾酒到问她有没有暗心的人再问她是不是卧底,基安蒂烦不胜烦,冲进她屋子里要开枪打她,被她反
制,打中小腿,现在据说是因为她在奥本议员的后续任务中没能成功狙杀,人体描边了,数罪并罚,暂时关进禁闭室里冷静一下。
第二名……第二名就是大家的菜鸡互啄,没什么值得说的了。
波本糊弄她的地方就是在这。
他三天两头刷一次脸混一杯酒,嬉笑怒骂三句一吵两句一吐槽再花十句话缓和氛围,避免自己被一杯酒毒死的命运。
然而翻厌恶值看,从他送衣服的那天开始,厌恶值就没有突破二这个数字。而昨日和前日的新增厌恶值,甚至都是零。
——这个人的其中一个假名是带了个零字吗,厌恶值都是零!
严格分析的话,波本的状态相当可怕,他的笑和恼其实都只是敷衍、算计或者是漫不经心。他真正在意,会拨动他心弦的,是更渺远而更概念向的存在。所以,当波本又一次坐在吧台前,笑意盈盈地讨一杯酒喝时,她简单调了一杯无酒精度数的梦中情人,随手推给他。夏丘凛纪不愿意和无法提供情绪价值的人对话,容貌气质和谈吐再优越都一样。她巡视酒柜,挑拣片刻后,挑了一瓶黑麦威士忌。黑麦威士忌的香气沉郁,口感辛烈,气质突出,很适合作为鸡尾酒的基酒。调什么酒呢?安全通道的门被敲了敲,穿着一身及膝风衣、拥有到腰际的黑长直的绿眸男人冷淡地瞥一眼她手上的酒,平静开口:“爱尔兰遭受枪击,重伤。”
夏丘凛纪神情严肃下来,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了。
诊所虽小,五脏俱全,条件是不如正规大医院,但无菌手术室的配套硬件设施是都齐全的。甚至护士都不缺。伊森本堂和神原进一都有基础。
……神原进一又请假了,姑且先当他不存在。
身上还带着硝烟气息的苏格兰扛着爱尔兰进门,她和伊森本堂做好准备进入无菌手术室,中途让波本给组织血库那边打一次电话送血。
手术做完的时候,时间已经飞到了凌晨三点,标准的准备下班的时间。伊森本堂满脸倦容,推着躺有爱尔兰的病床进入安全通道的电梯,将病人运到四层的住院间。
手术后还有很多清理工作,喝完梦中情人的波本帮了把手,侥幸没有添乱。
把手术室的各项器械收拾完,医疗垃圾也都收拾清楚,一次性无菌白大褂和一次性手套都丢进去,已经是凌晨四点。
夏丘凛纪连轴转了八个小时,劳心劳神,勉强撑着力气,让自己喝一袋葡萄糖水——她暂时连能量棒都懒得嚼。
波本看着倒是精神奕奕,一边回忆学习医生和护土用的七步洗手法,挤泵免洗手酒精清洁液在手上顺着指缝摩学,一边还有心情闲聊:“做手术一般是要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土吧?”
夏丘凉纪懒得敷行,更不可能认真回答。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土这种配置对她来说难度很高。护士当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团厌buf就当面罢工,但手术现场千头万绪,缺乏默契的活容易事倍功半,出现更多乱子。
……当然,她其实已经凑够两个护士,只是神原进一他又请假了。
波本没得到回应,也不再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自己充满酒精消毒气息的手,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