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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等他针对胤祉发现自己不是胤礽本人这件事做出一二反应呢，胤祉这接下来的话便让顾饶有点傻眼了。

顾饶沉默了。

胤祉倒有些着急了，他咬咬牙，伸手一把握住顾饶的手，“你，你应该是姓顾，对吗？”

顾饶缓缓眨了下眼睛，“什么？”

“我听赵太医说了，你在噶尔丹大营内自称顾饶，我想这应该就是你本来的名字吧？”

“这只是我给自己取的假名罢了，”顾饶伸出手拍了拍胤祉的肩膀，“你想多了，老三。”

胤祉抿了下嘴唇，“二哥，你也许不知道，如果皇阿玛找来了那些人来为你驱除身上不干净的东西，但是二哥你却一直没能恢复到从前的样子，那些人可能会使一些小手段，就是……”

胤祉闭上眼睛，悠悠地叹了一口气，“我之前倒是跟那些人打过交道，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眼睛里只有金钱和地位。皇阿玛将他们找来，那他们就能同时得到金钱跟地位，所以他们一定会使出自己的浑身解数来让皇阿玛的目的达到。”

“到时候，二哥你说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只要二哥你没有说出皇阿玛要听到的话，那可能就……”

“所以，二哥，让我帮帮你吧。那些大人物才会想要得到金钱跟地位。但是他们手下的那些小人物眼睛里却只有金钱，皇阿玛不会给这些小人物任何权利，所以我们可以从这些人手里下手，用金钱收买他们做点破坏，然后二哥你再假装自己，呃，假装自己变回来了，这样是可以的吗？二哥你还记得自己之前是什么模样的吗？”

顾饶有些沉默，说实话他确实不知道这年头的神棍是怎么做生意的，但是那个年代的神棍倒是都挺规矩的……不过，顾饶听了胤祉这话倒是突然想起来，在彻底开放之前，有一些地方出现了一些十分可憎的神棍，他们甚至教唆手下的人去学西楚霸王的下场，害得不少人家破人亡。

新时代的余毒都如此厉害，更何况旧社会呢？

思及至此，顾饶心中便有些发虚了，脑子里陡然冒出一个念头：他该不会像个小傻子一样亲手把自己送到雷电法王那样的人手里了吧？

死并不可怕，可是死之前若是还要像太史公先生受到一份酷刑，那顾饶可能就有点撑不住了。

不过……

胤祉话说得未免也太过严重了，简直就像是给康熙打上了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恶魔，虽然起了这么大的冲突，可毕竟是儿子，应该不会……不不不，顾饶你在想什么？应该不会？你现在将希望寄托于那一点点小概率上面吗？

“你，”顾饶嘴唇动了动，抬眼看向胤祉，“你是认真的吗？为什么要觉得……”

顾饶话说到这里突然止住了声音，因为他突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性，万一胤祉这话其实是为了哄他的呢？哄他信了自己的话，然后让自己将事情脱口而出，以他自己本人说出的话来证明自己确实被不干净的东西上身呢？

顾饶强压住内心的想法，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壶，“你在黑暗中待久了，便不肯再相信光明的到来。你自负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