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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约定的事，他已经办到，这条鱼现在正式是他的了。
人鱼偷瞄了一眼江夏的行李，收回视线，矜持地抹了抹嘴角，并没有异议。
一人一鬼达成共识，签订了契约。
江夏刺破自己的纹印，沾了一滴血，滴在人鱼身上。
两者接触的一瞬间，血液沸腾般收散，顺着人鱼的全身游走，最终缓缓停在了人鱼的后腰，凝成一抹诡异的花体“z”字纹印。
这一次，纹印空间的反应要比之前大上很多，像一滴巨大的水滴砸进碗中，能量翻腾了很久，才逐渐停下。
不止人鱼，其他鬼也都有所变化。
——从根本上来说，灵媒师的鬼们，获得的资源都是大致等量的。
江夏目前拥有的所有其他鬼，强度都不足以独立支撑傀儡行动，只能被扔进傀儡黏土里，充当一个衣架或者模板之类的东西。
人鱼是唯一一只能开着傀儡，独自行动的鬼才。
只可惜如今她被签下来，能量一平均，人鱼也失去了独立行动的能力。
好在其他鬼都得到了一点强化——现在，短时间内，它们也能撑着傀儡做出一些幅度不大的举动。
虽然没法持续太长时间，但多少能缓解一下本体的“自闭”状态。
江夏看着面前打上了自己印记的等身大鬼，扑过去想抱一下，试试手感。
然而才刚一合手，人鱼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最终变成了普通鬼胎的尺寸。
她越过江夏，期待地飘到鬼薄荷旁边，打量着由于她变小了，而看上去变得格外巨大的烟，眯着眼贴上去蹭了蹭。
江夏：“……”
他转身戳了戳人鱼：“你变回去。”
人鱼抱着一根鬼薄荷，慢吞吞地转过身，同时也把被江夏戳着的尾巴挪到了另一边，拒绝。
江夏：“……”
……新鬼看上去不是很好相处。
如果硬让她变，大概也不是不行，但她怀里那根鬼薄荷，肯定就保不住了。
江夏叹了一口气，忽然想起什么。
他转过头，幽幽看向雾天狗。
雾天狗：“Σ(°△°|||)︴！！”
江夏拽了拽着它的翅膀，若有所思：“同样都是妖化的鬼，人家能变小，你为什么不能变大？”
雾天狗额角开始冒汗，它、它真的没有这个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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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早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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