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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如此。
如今看来，未雨绸缪总是值得的。
因此，杜笙根本不把网上的这点小风波放在眼里。
叶瀞芷终于松了口气，笑道
“那就好，我们完全可以稳操胜券了。”
她这话里，不仅认可杜笙的騒懆作，还带着几分欣赏。
这男人的行事风格，虽然有点剑走偏锋，但往往稳如老狗。
譬如版权问题，连她都没想要在国外注册，而杜笙不仅想到还做了。
换成一般的艺人，即使囯内版权，都不一定愿意浪费这个钱。
因为按照他们的想法，只要歌曲一发，线上线下都有痕迹，谁会劳心劳力费事来碰瓷？
临挂电话前，叶瀞芷不忘叮嘱了一句
“阿笙，晚点你让人把《求佛》的版权登记证明发一份给我，这边准备打个配合……”
“没问题，一会我让耀扬发你。”
杜笙爽快一笑，答应下来。
“你有张思漫电话吗？”
放下手机后，杜笙沉吟一下，转头问道。
王耀扬顿时忸怩一下，支支吾吾
“那个……笙哥你找思漫有什么事？”
上次‘天涯公益’事件，张思漫半表白似的说杜笙是个万人迷，他可是记忆犹新。
深怕自己女神被拐跑了。
毕竟杜笙沟女的本事，他是贴贴服服的自愧不如。
“放心，你家思漫不是我的菜，只是找她问点事。”
杜笙一看王耀扬这舔豿样，就知道想歪了。
他心下有点无语，不知道这丫是不是中邪了。
因为这厮曾多次称赞说张思漫嘴旁的美人痣很漂亮，跟脸上那点雀斑很搭配。
这审美差距，实在难以共通。
“是关于氷冰姐的事吗？”
王耀扬稍稍放心，麻利拿出手机拨号
“还是张紫怡在这次‘剽窃事件’暗中搞我们？”
“与氷冰无关。”
杜笙瞥了他一眼，说道
“至于张紫怡，暂时没证据证明有在幕后推波助澜。”
说到这，他想起什么
“一会你问下思漫，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思帷的实习经纪人。”
刚才叶瀞芷除了汇报情况外，还提到了几位给幕后推手搅风搅雨的网络水军。
而杨思帷，就是其中水军头目之一。
“笙哥，听说你找我？”
王耀扬扭扭捏捏跟张思漫交流两句，半天说不到点子上。
杜笙一脸无语接过电话，单刀直入道
“思漫，你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杨思帷’的胖胖女生，
她前段时间来我们星际传媒应聘当经纪人实习生，好像是你介绍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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